,天下間都轟傳開了。至於紅木嶺教中長老還有誰人,他還真不太清楚。
“俞巒!”鍾元冷淡無比的吐出了一個名字。
“俞巒?”聽得這個,金神君立時間面sè大變,知道,與鍾元之間,再無和平共處之可能。原本起意的,加入紅木嶺教下的心思,也立時間一掃而空。
原來,當年金神君對俞巒愛慕非常,甚至為此,請動了他的師兄屍毗老人,去向俞巒之師潘六婆提親。可是,當時的俞巒天天與聖姑伽因為伴,說一句眼高於頂絕不為過,故而,對其根本就看不上眼,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拒絕了。
金神君自認自己也算是名動一時的魔道英傑,受到如此之待遇,自然認為屈辱非常,故而,便處心積慮謀求報復。可是,論起修為實力,他皆不及俞巒,靠打是絕不可行的。因此,他便想出了一條毒計。
以秘寶秘法,勾結聖姑伽因的弟子欲娘子崔盈,讓其趁俞巒不備之時,以yín藥、yín法迷亂其神智,使其受汙於妖邪之輩,最終沉淪慾海,變為yín娃蕩婦。結果,俞巒果真中招,身子被汙。若非是其師傅來的及時,只怕俞巒還真有可能就此沉淪下去。
這一切,金神君自認做的天衣無縫,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最終還是為人所知。若非當時還有屍毗老人的護持,只怕他早就灰飛煙滅了。不過,他一直以為俞巒還處在其師潘六婆的囚禁之中,哪裡料到,居然已經出來,還入瞭如日中天的紅木嶺教下?
“鍾教主,我看在你我今日也還有了這麼一點兒交情的份兒上,與俞道友之間的恩怨,我想她更希望親手來討還,所以,鍾教主最好還是不要chā手!否則的話,”
驟然間,金神君的面sè變得無比的獰惡,氣勢也是飛速的飆漲,彷彿下一刻,就要對鍾元出手一般。
鍾元雖然自認不會輸給金神君,但是,這種活的念頭兒比較久的老魔,保不齊就有什麼拼命的秘法,故而,鍾元也是暗自裡提高了戒備,準備應對。孰料,金神君化為說完,身形一晃,便化作一溜血光,電也似的,飛遁而走。
“堂堂老魔,居然逃了?”
如此情況,讓鍾元也禁不住愣了一下。因為,他真沒想到,已經算是人間絕頂的地仙高手,還有這般的人物在?
不過,鍾元自然是不能容許金神君走脫?因為,他這種長年隱逸不出的修士,想要遇到真個是要靠運氣的,真要靠找的話,只怕幾百年也未必能夠找得到?也正因為此,俞巒雖然對金神君恨之入骨,但是,卻也沒有滿天下的蒐羅去。因為她很清楚,那沒什麼效果。
鍾元本體出行,強橫在肉身體魄,拼起法力遁法,他是絕對不如金神君的。不過,身為一教之主,鍾元卻是有很多福利可享的。比如說,千里一線符!
符籙展動,瞬息之間,鍾元便出現在了金神君的遁光之前,一拳擊出,“嘭——”一聲爆響,血sè遁光被撕裂開來,拳勢絲毫不減,繼續朝著金神君的本體轟擊而去。
金神君壓根兒就沒有接招的意思,即刻間,便想要轉向逃遁,可是,這時鐘元的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洶湧如海潮一般的殺氣,將其淹沒,那一瞬間,他簡直以為自己換了個世界,來到了太古之時的戰場之上。
就這一剎那的恍惚,鍾元的拳頭便轟擊在了金神君的腦袋之上。
又是“嘭”的一聲,炸開了花兒。
金神君的元神,從中飛了出來,猛的一聲嘶吼,一股刺耳無比的聲音傳出,所過之處,空間處處破裂,讓鍾元也為之大訝。
不過,鍾元卻是沒有絲毫後退的一絲,心念一動,蚩尤之旗便擎在手中,雙手握刀,鼓盪全身法力,猛劈了出去。
那本來無形的殺氣,硬生生匯成了一股實質xìng的洪流,在那破碎的空間之中,劈開了一條坦途。
彷彿無窮無盡的殺氣侵染之下,金神君那正在以小阿修羅不死身重新凝聚身體的元神,再次為之一滯,這時,自鍾元頭頂飛出了一朵血焰蓮花,爆射出無量數的火線,交織成一個嚴密無比的網羅,將金神君的元神給拘禁了起來。
立時間,連綿不絕的慘嚎之音響起。
對此,鍾元絲毫不加理會,蚩尤之旗刀光縱橫,連環不斷的劈砍在金神君那血肉之軀上。他很清楚,修行不死之身者,真正的本源是在肉身之上,若是隻顧滅殺元神而對此有所忽視,將來必定會因此而吃上大虧。
蚩尤之旗的殺氣,對靈性似乎有一種特別的滅殺作用,很快,鍾元便感到,金神君的血肉再無一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