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真人也只能夠將心中的火兒壓下,連連賠罪。
且不說峨眉派與血神君鄭隱的鬥法,只道紅木嶺上,鍾元和紅髮老祖兩人,卻是痛苦並快樂著。
快樂,是因為之前預想的計劃簡直順利的不能再順利了。而痛苦,則是兩人都不得不絲毫不停息的煉丹、制符。鍾元的符籙倒還好一些,消耗的不算太快,而那丹yào,卻當真是如同流水一般被用掉。
不過,這個時候兒,無論是鍾元還是紅髮老祖,心中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心甘情願以極。
這一日,兩個鍾元正各自努力,煉製著符籙。突然間,第二元神身上,一枚五sè流雲yù符飛出,閃耀著奇光。
這五sè流雲符乃是萬妙仙姑許飛孃的獨mén秘製,一見得如此,鍾元便知道,一定是天狐寶相夫人的事情有了訊息。當下,鍾元的第二元神絲毫沒有耽擱,即刻停下,身化長虹,飛遁而出。
在南疆邊緣,一處無名山谷之中,鍾元落了下來。這時,他卻是發現,除了許飛娘在此之外,還有兩個絕美的少nv和一個面目英俊卻頗有病態的少年。
根本不用問,鍾元便知道,這三人乃是秦紫玲、秦寒萼還有司徒平。
當下,鍾元也不囉嗦,直接對這那兩個少nv道,“你們兩個就是寶相夫人的nv兒吧!既然你們跟著許道友到此,想必寶相夫人對我們的條件都應下了吧!”
“是!”秦紫玲開口答道,“不過,如何瞞過峨眉派一干高手,將我母親悄無聲息的從風雷dòng中帶出來,以及留下假身,卻是都需要鍾教主考慮了!”
“這個無礙,我早有計較!”鍾元絲毫都不加考慮,直接便應了下來。隨後,又行問道,“你母親準備何時離開風雷dòng?”
“自然是越快越好!”秦紫玲即時回道。
“既如此,那我們這便前往!”
秦紫玲、秦寒萼姐妹見得鍾元自信滿滿,心中一直繃著的那根弦兒終於鬆了下來。當時,齊齊點了點頭,道,“好!”
“許道友,寶相夫人之事,就全權jiāo予我負責好了。你還是回去,準備慈雲寺鬥劍之事好了!”說到這兒,鍾元面上故作出一幅神秘之相,道,“這一次,我雖然不能親往助拳,卻也佈置了兩個強大無匹的暗子,說不得,到時候兒會有驚喜出現的!”
許飛娘聞此,自然是高興無比,有心開口詢問一二,但見得鍾元這般樣子,估mō著也不會直接說出來,遂息止了這個念想。“既如此,那我到時候兒可就等著看鐘教主安排的好戲了!若是最終好戲沒有開演,鍾教主卻是須得當做兩個人情賠給我!”
“放心好了!他們一定會去的!而且,必將震動天下!”鍾元說完,也不多呆,腦後即時懸出一道三sè金輪,內裡五遁神光浮現,朝著自身以及秦紫玲、秦寒萼姐妹身上一個加持,即刻間,三人便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法寶?居然能發先天五遁?莫非,紅木嶺已經暗地裡掃dàng了幻bō池?”許飛娘對鍾元突然使出來的法寶感到頗有幾分熟稔之感,但是,卻始終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兒看到過記載。
片刻之後,依舊無果,只能作罷。
這時,許飛娘看著身邊病怏怏卻一臉堅毅神sè的司徒平,正sè道,“你看到了吧!鍾教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本也不是什麼資質出眾之人,只是秉xìng堅毅,一心向道,機緣一到,一朝修成第二元神,便立成世間絕頂高手,還在為師我之上。
現在你明白,為師為何先前那般刁難你,冷落你了吧!鍾教主有句話說的好啊!修道之人,什麼都ω手'打不重要,唯有一顆堅毅的心,最重要!
現在,你道心已經磨礪的差不多了,為師可就要正式的栽培於你,傳你**了!希望你能夠勤苦修持,將我五臺一脈,發揚光大!為師,可是將你當做五臺未來的掌教培養的!”此時,聽得許飛娘如此言語,司徒平心中,最後的一絲yīn霾,也被dàng滌一空。當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目含淚,jī動無比的道,“師傅大恩,弟子沒齒難忘!以前弟子不瞭解師傅之苦心,還對師傅心存怨憤,有叛逃他教之念,實在是不該,還請師傅重重責罰!”“好了!起來吧!”許飛娘面sè溫和依舊,道,“此乃人之常情,你若是連這點兒反應都沒有,為師反倒是要擔心你墮入魔道而不自知呢!至於懲罰,就算了吧!”
“不,請師傅重重責罰!否則,弟子實難心安!”司徒平卻是執拗以極,連連磕頭,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