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接觸,這是與之前那次完全不同的體驗,似乎連同靈魂都要抽離,只能相互攀附纏繞,彷彿紮根於土壤之中的兩株藤蔓,更緊密地相擁在一起。
……
梁仁帶著淚痕,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前端根本沒被人碰就這麼射了出來,忽然狠狠咬牙:“我……曾宇楠……老子跟你沒完……”
“好,跟我沒完……現在不正是沒完嗎?再來吧……”說著,曾宇楠抱起渾身無力的梁仁,指了指自己埋伏在梁仁體內的巨大,可憐兮兮地道,“我還沒射呢。”
梁仁瞪大雙眼,瞬間八腳螃蟹一般掙扎起來:“不、不能再來了!會壞掉的!”
“我被下了藥,幫我解毒不是你應該做的嗎?”曾宇楠說著,雙手繞過樑仁的背脊,讓他因為重力而向下落去的身軀不得不緊緊貼附在自己身上。
然而這個姿勢,卻讓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愈發深入了。
“好了……乖,其實你也很享受的,不是嗎……”曾宇楠將他抱進花店後面的休息室,放倒在沙發床上,抬高了他的一隻腿,忽然從側面重重頂入。
“嗯啊——不、不行啊混蛋!——”
每一個被輕易翻過的漫漫長夜,都是用血淚鑄就的。
Chapter 34
兩個人折騰到凌晨,因為花店沒地方清洗身體,只好再度開車回到距離比較近的曾宇楠家。在浴室清洗後面的時候差點又著火,但曾宇楠只是把滿腔慾望都化作細密的吻,不斷地灑落在梁仁的臉上——弄得他一臉口水。
從浴室出來之後,他們一起爬上大床,曾宇楠為梁仁蓋上被子、掖好被角,然後親親他的嘴唇:“睡吧。”
梁仁像是想說什麼,卻最終只是張了張嘴,說:“……睡不著。”
曾宇楠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睡不著,是想要我再來一次麼?”
梁仁拿枕頭蓋在他臉上:“滾蛋!”
曾宇楠被蒙著臉摸索著呵他癢癢:“放手啦小仁仁,謀殺親夫啊!”
梁仁被撓得受不住,鬆了手就往床上倒,曾宇楠還不放過他,繼續坐起來居高臨下持之以恆地撓癢癢:“叫老公就放過你!”
“才……哈哈哈……才不、不叫……哈哈……你妹的……”
梁仁四處亂竄,最後一下掉下床,“咚”的一聲砸到地板上。
曾宇楠這才慌了神,趕忙把他抱起來:“沒事吧?”
梁仁拿死魚眼瞪他:“沒事?沒事你摔一次給我看看?!”
曾宇楠不住地揉他被撞到的額角:“好啦好啦,我錯了。誰讓你最開始動手動腳的……”
梁仁再瞪,曾宇楠自知理虧,乖乖閉了嘴。
這回兩個人重新躺到床上之後倒是老實了許多。曾宇楠一整天高強度工作完畢,下班和妄想對自己XXOO的人渣鬥智鬥勇,逃出生天以後還身體力行了夫夫之間的深刻愛情,這會兒是真的不行了,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了。
剛快要睡著,他忽然聽到梁仁略帶遲疑地問:“……那天,林澄到底在你手心上寫了什麼?”
曾宇楠腦袋刷的一下清醒了:“你說什麼?”
梁仁立時不耐煩起來:“什麼啊?我問林澄那天在你手上寫了什麼!”
曾宇楠轉了轉眼珠,伸手去揉梁仁的頭髮:“難道是吃醋了?”
梁仁炸毛:“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說罷立刻捲了被子就背過身去,不再理會曾宇楠。
曾宇楠可憐兮兮地望著被捲走一大半的被子,在淒冷的寒風中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被子立刻又被還回來,只不過某隻彆扭的小動物還是背對著他。
曾宇楠笑了笑,從背後將梁仁抱緊:“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
梁仁沒說話,耳朵卻不自覺地豎起來了。
曾宇楠將嘴附到梁仁耳邊,語調平緩地說:“他寫的是,
“你們要幸福。”
梁仁的呼吸停滯了那麼幾秒,隨即緩緩平復過來。曾宇楠感受著他的身軀從最初的平靜到後來些許的顫抖,甚至有低低的啜泣,更緊地收攏了自己的手臂,像是安慰似的一下下親吻著他的後頸。
梁仁被啄吻了片刻,忽然回過身將他摟住,咬住他的耳朵:“你騙我。”聲音帶著鼻音。
“是啊,我騙你。”曾宇楠點點頭,然後吻住他的眼睛。
梁仁眯細了雙眼,仔細打量著曾宇楠無比誠摯的雙眼,原本還紅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