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不過信奉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
不一會一碗食鹽和一碗冰塊就出現在易依眼前,還順便把洛懿泛推出門去,好說是幫她看門,其實就是不讓他再次求情。
她手抓起一把鹽在紀羽希面前晃了晃,“快求我,說自己錯了,我就饒了你。”她已經夠任意了,想當年她怎麼求都沒用呢。
“求你?我真後悔當初沒殺了你。”紀羽希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眼中的恨意像兩條極光直射易依。
“你現在還嘴硬。”易依故意忽視掉兩條射線,乖乖,還挺嚇人。
“大丈夫無愧於天地。”紀羽希一直嚮往著男尊國的一切,男子不必是女子的附屬品。
“哼,可惜,你沒生對國家。”說完,易依一手扒掉了紀羽希的**,潔白的大腿上面盡是紅色一條條的血痕。
“你。。。。。”他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兩行清淚從眼角不自覺的滑落,男子的貞潔可比什麼都重要,雖然他嚮往男尊的世界,但是這個心裡確是從小養成的。
“你什麼你。”易依拿著手中的鹽想也沒想就朝著紀羽希滿是傷痕的屁股抹去。
“啊~”本來就傷痕累累的屁股被食鹽覆蓋,又被易依拿手狠狠的揉搓,紀羽希再也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吼,指甲不知何時因為緊握拳頭而陷進肉裡,全身都因為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在顫抖著。
易依看著眼前人強忍住的模樣,不盡又升起一絲心疼,本來在奮力揉搓得手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
紀羽希絲毫沒有察覺她的反應,反而蔑視著她,“怎麼停下來啦?花招用完了?你就那麼點能耐了?”
易依聽了眉頭直打結,這傢伙是一心求死嗎?靠,硬的不行給你來軟的。一手重重的打在某人的屁股上,使勁的把他翻了個身,只聽見一聲悶哼進ru耳聯。
紀羽希痛的恨不得一掌劈了自己,一手還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當看到易依嘴角邊揚起的一絲偷笑,他的心沉到了湖底,她到底還想怎麼樣!
“別緊張,別洩氣,你不是要跟我對著幹嗎?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易依一笑百媚生,她的小手熟練的解開紀羽希的白色**,“瞧你那緊張的,我還能把你給吃了?”
“你還有沒有廉恥之心?”紀羽希又羞,又憤,又痛,他不要就這樣毀在她手裡。
易依壓根忘記了這裡是牽牽男人小手,親親男人小嘴就要負責的時代,還牛鼻哄哄的襯著小腦袋,“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人要臉,樹要皮,人至賤,則無敵。”說完,雙手拿起兩個小冰塊朝著紀羽希胸膛上的兩個粉紅點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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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虐更健康3
這女人是**嗎?紀羽希原本憤怒的雙眸被驚恐取代,他完全摸不透她下一步要做什麼,無助感襲上心頭。
易依一看到他一副小雞仔子求保護的樣子,心裡就嗷嗷叫,哼,看你還跩。“你求不求饒啊?”手持著小冰塊在他的**上打著一個又一個小圈圈。
“你做夢。”紀羽希艱難的還是發出這三個字,但是味道可變了,明顯變的軟軟糯糯的,臉上因為羞憤而變的通紅,微厚的雙唇緊緊地閉著,生怕自己在冒出些淫穢之音。
“你就道個歉,身上又不會少一塊肉,我也就不會這樣了。”易依丟掉手上的冰塊,拿指腹輕輕的揉nie著已經**的**,輕聲細語著。
紀羽希沒有回答,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酥麻感覺讓他感覺羞恥,身上的無力感倍感受挫,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他肯定會將她千刀萬剮。
“你還瞪我?”易依提了提嗓音,一張邪惡的臉蛋頃刻間在他面前放大,溫熱的鼻息傾吐在他的臉上,“給你玩個冰火兩重天怎麼樣?”
沒見他有任何示軟的表現,緩緩的嘆了口氣,“是你逼我的啊。”易依又拿起碗中的冰塊沿著他的鎖骨一路向下滑,順著胸膛從大圈一路打進小圈,最後停留在那微微突起的**上按壓片刻,又丟掉冰塊,用自己溫熱的舌頭一口含住了那冰冷的**
“啊~”既不可聞的**聲飄了出來,一會冰冷刺骨,一會溫熱似火,任誰都抵擋不住這樣的**。但是紀羽希仍就死瞪著易依,不說一句求饒的話。
“哇噻,你還真夠淡定的啊!”易依不合時宜的拍拍手,邪惡的又冒出一句,“我要是這樣對你的小**,你還能這麼淡定?”說完便想要拉開擋在重要部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