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漏了我。”鑫冉也趕忙搭腔,深怕挨不到自己。
易依腦子瞬間有些短路,他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啊?貌似他們並不關心她和紀羽希xxoo了,那麼還有什麼值得他們如此呢?
看著易依不回答,另外三人有些急了,“娘子,你不能這麼厚此薄彼的。”
“你們到底想讓我幹什麼啊?”搞不清楚方向的易依實在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
洛懿泛一手指指紀羽希的下面,可是奈何那位現在包的跟個球一樣,只能不好意思的指指自己的下面,又指了指易依一開一閉的嘴巴,然後拋了個‘你懂得‘眼神,就羞答答的站在一邊,紅著臉低下了頭。
先是紀羽希,再是腳下,最後指向自己,靠,毛線啊,到底啥意思?就在易依準備再次發飆的時候,鑫冉曖mei的開口道,“你的口水還遺落了好多在紀羽希的小,弟,弟,上呢。”
學好不容易學壞快來兮
啊?哪有把口水滴在他的那個上面啊?難不成他們以為她是在。。。“事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在給它上藥而已。”
“上藥?你們這麼激烈啊。”鑫冉那語氣酸得嘞。
“那是。”易依剛想解釋沒想到大腿根處就被紀羽希狠狠的捏了一把,警告味十足。
“那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現在想要什麼?”紀羽希開口道,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第一次人事而紅腫的命根子,不過看他們如此熱切的眼神,肯定有什麼是他們誤會了的,而且是件極好的事情。
聽到紀羽希的話,又看著他極為認真的神情,鑫龍,鑫冉,洛懿泛互相看了一眼,難道他們真的誤會了什麼?純粹只是在上藥?
鑫冉有些秀逗的問了一句,“為什麼紀羽希那個上都是粘粘的透明黏液?”
“你不是廢話嘛,我說過我在給他上藥,那個當然是藥啦。”易依甩出一個‘你是笨蛋‘的眼神給鑫冉。
“我們還以為你在用嘴幹那事呢。”洛懿泛嘴快的接話。
惹的易依窮翻白眼,敢情他們三個都想來玩吹,喇叭遊戲啊,思想不純潔啊,易依唯一看了眼目前為止思想最純潔的紀羽希,可是為什麼連小希希的臉上都是滿臉的憧憬,哎,真是應了一句老話‘學好不容易,學壞快來兮‘。
“易依,他們說的用嘴是什麼意思啊?我有些好奇。”紀羽希湊到易依的耳邊問,被他們一說,他真的好想試試看。
易依緊繃著一張臉,直接掐斷他的遐想,“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好奇害死貓。”
“易依,他們都試過,就我沒有,在你心裡,我難道比不過他們?”紀羽希這次不管怎麼說都要讓易依點頭,爭取自己的福利。
“誰說就你沒試過,鑫龍也沒有。”易依安慰著紀羽希,可是卻蹦出鑫龍的聲音,“你還記得啊,所以你還欠我呢,什麼時候還啊?今晚可好?”
易依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叫它犯賤,未免自己說錯話,索性封口。
“娘子,我獨守空閨那麼久,你忍心嗎?”鑫冉用著他那獨特的調調,聽得人骨頭都酥了,看著封口的易依頻放秋波。
“妻主,我也想再試一次,好不好?”洛懿泛跳到易依的身後,做著免費的按摩。
易依被連續的攻勢攻的節節敗退,夫君多了也不好啊,一個一個講究平等,她要是不答應,估計出不了這屋子,於是一聲吼啊“行啦,你們都別說了,晚上挨個來。”
“嗯。”
“好啊。”
“我去你房裡。”
“我等你哦。”
。。。。。。某女無語,只能心裡淚奔。。。。。
月亮還沒爬上天空的一角,易依就躲進柴房,拿著稻草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
不久就聽見此起彼伏的叫喊聲,“易依。”
“娘子。”
“妻主。”
聽著這一聲聲關心加急切的喊聲,易依汗毛直立,心裡默唸,‘別找到我,千萬別找到我。‘想想人家有夫多開心,可她連床也不敢睡了,估計在女尊國,她是最悲催的妻主啦,易依掰著手指頭,嘴巴里默唸著“一,二,三,四。”開玩笑,一晚上四個不死也殘了,她才不幹呢,緊縮著身子將自己藏的更深處,今晚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不過事與願違,柴房的房門被人開啟,只聽見一句“娘子,興趣這麼高,你大晚上的還喜歡玩捉迷藏啊。”
易依就知道,今晚逃不掉了,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