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怎麼能亂吃。然後讓丫鬟當著恰真
的面收在了櫃子裡。後來亦嘉要啟蒙.正好以前教過恰真經史的先生閒賦在家,她把人推薦給你。你又是
怎麼說的?孩子太小,還是先把《幼學》認全了再讀經史……”
項大人越說聲音越大,項太太越聽臉色越差,再也忍不住跳了起來:“你只會怪我,怎麼不說說大姑奶奶。她當時又說了些什麼?她是從宮裡給我求來了和解之藥,可她看到我嫂嫂送來的和解之藥時是什麼說的
,你知道嗎?”項太太冷冷地一笑,“說什麼不知道根底,還是小心為妙。難道只有她給的是藥,我嫂嫂
給的就是毒不成?亦嘉啟蒙的時候她是推薦了先生來。可她又是怎麼說的?什麼詩詞歌賦都是邪門歪道,
只有諸子百家才是正經……只當人人都不識宇,只有她熟讀經史,是個懂道理的人。”
“恰真什麼時候說詩詞歌賦都是邪門歪道了?”項大人不由目瞪口呆,“她只是說你哥哥給亦嘉介紹的那
位先生太過注重詩詞歌賦。亦嘉以後是要參加科舉的,與其花精力學這些,不如放在《四書註解》上。何
況這也是父親在世的話。你這完全是無中生有!”
“我無中生有!”項太太怒日圓瞪,“我什麼時候無中生有了。她把我女兒當人情賣給永平侯府是事實…
…”
“算了,算了,”項大人輕輕搖頭,決定適可而止。免得等會項太太惱羞成怒又在瑣事上糾纏不清,“這
些都是陳年舊事,我們也不想再提了。現在說的是兒女的婚事。不能因為和恰真置氣就給耽擱了……”
項太太氣極而笑:“我怎麼會和大姑奶奶置氣。我又憑什麼和大姑奶奶置氣。老爺說的對。這是兒女的婚
事,可不能給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給耽擱了。柔訥是我的心頭肉,我不忍她嫁過去吃苦,是不會同意。
而老爺看在大姑奶奶的份上卻是一定要同意的。既是如此,我看,也不用聽我的,也不用聽老爺的。我們
去找我爹說理去一一我爹和公公是故交,又曾經做過順天府尹,熟知大周刑律,不知道斷過多少案子,總
不會對你信口開河吧!”說著,高聲喊貼身的媽媽。
遇到個不順心的事就要回孃家找岳父、舅兄論理!
項大人怒氣填胸:“也好。我也一直想找岳父說說。想當年,大姑爺不在了,徐家正是多事之秋的時候,
換了哪個做嫂子的都要去安慰安慰。你到好,非要和找到任上去不可。不僅如此,還只留了幾個老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