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義。
簡單來說,司東就是一隻狐狸——狡猾的狐狸。
至於司南師弟終是用露榮草成功製造出了復生丹將微生微錦那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傢伙復活,兩人又是怎樣廝守相愛,雖然他是掌門沒錯,可那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不是嗎?況且相愛之人在一起廝守,難道有錯嗎?即使你再喜歡人家,也得人家喜歡你不是?
可是冷珏的視線並沒有在黃玉滸身上做過多的停留,而是直接奔向了碧魯風揚。
“你似乎遇到了一些無法解決的事情?”
“是的。”
“可你的私事終歸是私事,再難以解決的問題在你得到力量之後便一切都不成問題。我相信你想要變強,所以——你沒有時間再在原地停留不前了。”
說完,還不等碧魯風揚反抗,他抓住碧魯風揚的肩便帶著他離開了千蒼派,往天河學院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當他們剛踏出千蒼派,萬景峰的禁制便如同碧綠的潭水,頃刻間消失了無蹤。而古硯,也踏出了萬景峰正準備向來到萬景峰的掌門師伯請安問好。
一個人的生活真是美好又寂寞,但是對於修行中順利突破了金丹直達元嬰的時候,他還真是嚇了一跳。
服用了降魔花後,剛開始有點騷動的魔種又安分了下來,所以再無後顧之憂後,古硯便放任了自己,讓自己吸收更多的靈氣,然後……然後突破的速度簡直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很多!
“師伯。”
“硯兒?你跟服用那小傢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他看起來臉色似是相當疲憊?”
“呵呵,師伯無需擔心。硯兒已與碧魯風揚再無任何羈絆,而且……硯兒現在的修為似乎比以前進步的更快了。所以雙修什麼的,根本不重要。”
“……硯兒,你與風揚從小一起長大,雖說修真者薄情是常事,可道侶之間有什麼嫌隙還是不好的。”
“靈魂契約已毀,何來道侶之說?師伯,不若進來喝杯茶、下下棋?”
“不是這樣的,硯兒,你與風揚情深何處我自不必多說。何況這種話你應該想清楚再說,否則傷人傷己。”
“硯兒渡過情關,情劫已過,仙道通途。待得掌握到了足夠強大的力量,只需等到一定的時刻,便可飛昇仙界。”
“那硯兒你的意思是……”
“情劫已過,不成材的情人留有何用?”
“……”黃玉滸沉默了。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硯兒絕對是受什麼刺激了,就以他現在無意識的在寬大的袖袍裡摩挲著自己手指的幼稚行為來看!
只不過,黃玉滸發現到了古硯說話時不自在,可還是有人沒有發現的。
碧魯風揚不知什麼時候折返了回來,又不知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多少,只是此刻的眼裡滿是受傷:“是這樣……嗎?師兄,原來你一直都將我視作一件供你渡情劫的工具?”
“……沒錯。”
裝吧,裝吧,繼續裝吧!既然已經種馬了,為什麼就不敢種馬得光明正大一點!?
古硯肯定的回答讓碧魯風揚還留有餘溫的心直接覆上了寒冰,深入骨髓的疼痛已經麻木,他只是看著古硯,然後繼續問道:“你對我的好全部都是偽裝出來的嗎?”
“這倒不是。若是無法將心交給你,便不算是渡情。”
“那麼,師兄可曾對我有過感情?”
古硯神情冷漠,正想要回答的時候卻看到碧魯風揚幾乎要崩潰了的模樣,那脆弱的樣子讓古硯不禁想——是不是當時他誤會了什麼?
可那樣的情景,又有什麼誤會可言?
古硯走進碧魯風揚,伸出手撫上他的臉,然後湊近他,在他耳邊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聲線說道:“謝謝你,助我渡過了情劫。我喜歡過你,甚至愛過你,那個時候我的眼裡心裡都是你。”
就在古硯說完正要退開的時候,碧魯風揚一把抱住了他,死死地摟著,用著讓古硯足以刻骨銘心的力道。
“不管怎樣,既然我助你渡過了情劫,那麼師兄你也來助我一臂之力罷。保持我們的關係,直到我也將情劫渡過。好嗎?”
古硯猛然間被抱住,腦子裡便滿是碧魯風揚赤、裸著身子和別人相擁的場景,一時間滿身的不適,想要推開他,可肩上的一抹溫熱卻讓他停下了動作,原本以為不再會為碧魯風揚觸動的心竟也開始微微的刺痛。
閉上眼睛,將所有湧起的情緒壓下,古硯勾起了一抹清冷的笑,然後伸出手回擁住碧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