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上了面罩率先走向了敵人的營帳。
“什麼人?”站崗哨兵並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是回來報信的嗎那些還在慶祝的盜賊那麼快就完蛋了呀還真是不堪一擊呀咦——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呀身上的徽章好奇怪呀嗚——”
抽出了彎刀終止了哨兵喋喋不休的問話在他的屍體軟倒在地上前戰士們已經推開了營帳的大門出了狼嚎般的叫聲湧進了營區手上的火把飛舞著落到了堆在附近的草垛上一波波的熱浪加了血液的迴圈慘叫聲響徹在敵人陣營的上空。
從第一把劍刺入敵人身體到灰色的人流捲過整個大營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微弱的抵抗化成了飛濺的鮮血灑落在白色的雪地上在各處盛開起人造的血色櫻花後我在數十名士兵的簇擁下進入了敵人的主營。
此時各處零星的戰鬥還鳴奏著最後的音樂但在不久後幾聲淒厲的慘叫就為它們劃上了句號。
只有在那裡還響徹著密集的兵刃格鬥聲我們遭遇了出乎想像的頑強抵抗。
銀白色的重甲步兵高出常人一個頭披掛著由鐵板組成的盔甲感覺和移動的人型堡壘沒什麼區別如此笨重計程車兵是我平生僅見厚實的盔甲讓刀劍只能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跡由於太過臃腫已經不適合揮舞刀劍裝在他們手臂上的赫然是流星錘。
就是這些怪物揮舞的流星錘在晃動間奪走了二十七人喪命他們的屍體就堆積在離主帳數步之遙的地方几乎分辨不出原本的人體而他們的鮮血在那些重步兵白色盔甲上塗出了一朵朵斑斕的印記。
“呀!”一名士兵狂的衝了上去手上長槍刺在敵人的盔甲上在綻放出一點火星後整個滑了開去流星錘就在這個時候重擊在他的下巴上只聽見骨骼碎裂的響音他的身體就飛躍過我的頭頂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