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施禮說:“是我不是,任由夫君責罰,只是孩子還小,慢慢教才是,一次管狠怕與夫君你生分了。”
六水被王富婆哄得忍不住笑了,便讓先饒過大公子和沈墨。王富婆在這裡磨蹭一會兒便忙著去了。趙瑟心想,大約去哄那沈墨去了,不由得替王富婆發愁。六水留趙瑟用過晚飯,才送她回船。
那時,陸子周就那樣一個人拎著一罈酒坐在船舷上,對著天上的圓月一口一口地喝酒。清冷的月光灑下來籠罩住他,顯得格外寂寥。
趙瑟驅走侍僕們,獨自一個人走到陸子周身側。她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就那麼直接說道:“子周,我要和傅鐵衣訂婚了,他現在大約正在東都等著我們!子周,對不起了,我別無選擇,他手裡的精兵對我們很重要。我……”
陸子周喝了口酒,扭頭望著趙瑟,輕輕地說:“我知道的,阿瑟。”聲音很像嘆息。
趙瑟覺得有些難受,不知該說寫什麼去勸慰陸子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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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周卻笑了。他將酒罈拋到微微起伏的江濤裡,捧住趙瑟的臉說:“真是傻丫頭啊!我陸子周能叫傅鐵衣那般人物隆而重之地揖禮說一聲:‘往日煩勞陸兄了’,也就算是不枉了!阿瑟啊……”
牡丹
趙瑟原本以為自己會在東都牡丹之城恢宏的城牆之下結束自己悲慘無比的暈船時光並與等同於十數萬精銳之師與軍火走私通關文書的武成侯傅鐵衣來一場形式上的“金風玉露一相逢”。
能早早地伸頭去砍這一刀,趙瑟心裡還是蠻高興的。
喜歡不喜歡傅鐵衣是一回事兒,要不要和傅鐵衣成婚又是一回事兒,這兩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