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八個字牢牢地記住了。跟老道士也認識了十來年了,對於老道士的話,李南倒是知道哪些該當成耳邊風,哪些該真正當回事。
中午,李南就在道觀裡陪老道士吃飯喝酒,老道士好酒,酒量卻不大,李南每次和他喝酒,他都喝得要醉不醉,經常說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
啞巴正一不喝酒,他端著一隻比李南腦袋還大的碗,大口地吃著飯,時不時地夾一兩筷子菜。有時候李南非常好奇,看啞巴正一都是挑素菜吃,可他的身體還是那麼壯,難道真是像老道士吹噓的那樣是因為他交給啞巴正一的神功起了作用。
對於老道士口中的神功,李南不以為然,那大不了是一種鍛鍊方法而已,還遠遠談不上神功二字。
一瓶酒喝完,老道士喝了三兩左右,剩下的都進了李南的肚子。
老道士醉意朦朧,他斜躺在椅子上,手捻鬍鬚,指著啞巴正一道:“小子,將來我讓正一下山跟你混!”
李南雖然喝了七兩高度高粱酒,但只是臉微微發紅,頭腦卻是清醒的,聽了老道士的話,笑道:“好啊,正一大哥下了山,只要有我一口飯,絕對不會餓著他!”
剛剛放下大碗的啞巴正一聽了李南的話,朝李南咧嘴一笑,露出兩排雪白整齊的牙齒。
“嘿嘿,這點我倒不擔心。”老道士喝了酒,那神情越發地神秘,似乎掌握著神秘天機一樣。
李南曾經嘗試過在老道士喝醉以後套他的話,結果卻是一無所獲,反而被他繞得雲山霧罩的,以後便再也不去賞識。
“記住我的話,好好幹,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老道士拍著李南的肩膀道。
李南被拍得發痛,也不知道;老道士哪來那麼大的力氣,他齜牙咧嘴地道:“放心吧,你老人家的話我哪敢忘記啊。”
休息片刻,李南便向啞巴正一討教了一下鍛鍊之法,不管老道士怎麼吹噓他那所謂的神功多厲害,李南卻是將它當成鍛鍊身體的方法。
三點多,太陽正是**的時候,李南腦中唸叨著老道士贈送的八個字從鳳凰山下來,想來想去,李南決定以後多忍耐,儘量做到順其自然。
走到山下,明顯感覺要熱了一些,在馬路上每走一步,感覺鞋底似乎都要被炙熱的地面烤化,那熱量從腳底板一直往上竄,從小。腿到大腿到上半身,最後全都到了臉上、頭上,汗珠便從臉頰上不斷地滴下來。
“熱一點算什麼,將來從政的路可能會遇見更多的風雨阻難,無依無靠的我,要想出人頭地,只有盡力去拼,全力以赴,將來才有可能成為人上人!”李南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自琢磨著,“就算前方真的有九九八十一難,我也要勇敢地闖過去!”
小道觀,門前的青石上,老道士手拿著酒葫蘆,目光幽幽地看向遠方,天空中雲捲雲舒,無根的白雲似乎悠閒無比。
“唉……”老道士嘆息了一聲,喝了一口酒,喃喃地道:“一入官場風雲起,皇圖霸業萬骨枯……”
老道士的神情,無比落寞!
【0019】 喜歡收拾小人
這時一輛小貨車“噶”地一聲在李南身邊聽了下來,駕駛室的門開啟了,一個光頭露了出來,朝李南笑道:“哈哈,果然是你,我說除了你還有誰有這風騷的氣勢。”
“靠,再風騷也趕不上你啊。看你笑得那淫蕩樣!”李南笑罵道,走過去毫不客氣地拉開副駕駛地門坐上去,頓時感覺一陣涼爽。
雖然李南的身體素質沒得說,但是隻要不是傻子,誰也不會沒事在烈日底下乾熬。
開車的是李南的高中同學,叫陳躬行,他是李南的發小,兩人小學、初中、高中都讀相同的學校,沒少一起逃課、打架,不過李南是玩耍學習兩不誤,高考進入了全國重本線,進入天都大學學習。而陳躬行則離專科線還差0。5分,他也懶得復讀,便去學廚師,幹了幾個月覺得不自由,隨即又去學開車,學會以後就開一個小貨車幫人送貨,日子倒也過得悠閒自在。
“那天我碰到嬸嬸,聽說你考上武陽市的公務員了,竟然不跟我通報一聲,太讓我失望了!”陳躬行一邊開車一邊大聲道,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李南笑道:“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哼,反正我不管,以後你當了官,我就跟著你混了。”
“呵呵,我也想當官,但不是我說了算啊。”
陳躬行一手握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拍著李南的肩膀道:“我對你有信心,你好好混,我以後就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