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問題,如今收到這個訊息,她樂呵的就像已經將皇孫兒抱在了手裡頭,哪還有功夫去想那皇孫他娘是誰了!
這太后沒工夫想。那些妃子可就都孝順地挖空了心思替她想了。一個兩個三個。個個都把埋伏了多年的眼線探子全都給用上了,就想知道這將來的頭號大敵到底是誰!
白日裡頭相見了。個個笑臉相迎,一轉身就冷著臉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就是那得了恩寵的妃子,那變臉速度絕對已達到了世間領先水平。
可是那些妃子查了好幾日。也沒查出個什麼名堂來,而且也沒見著哪個妃子受賞,難不成皇上為了節省開支,把這一賞也給省了?!(——呃,蘇小曼還真是沒受什麼賞賜……)為了確保沒有萬一,妃嬪們又偷偷各自遣了人去敬事房裡塞銀子,結果發現也沒有記錄登記在冊。最後,大家一致認為此事純屬虛構,這事也就被當成了傳聞,虛驚一場。最後不了了之了——不然又還能如何?難不成把黃承安抓了來問,昨晚他睡在誰的身邊?!
於是重歸無聊的妃子們又開始找尋起了新樂子——參觀毓秀宮。
說是來參觀毓秀宮,那絕對是個幌子。這毓秀宮就算風景再秀美也比不上御花園,況且這些娘娘們都曾在這受過訓,毓秀宮裡頭的一草一木,她們沒有不熟悉的。說是來參觀,不言而喻,其實另有目的。
“蘇小姐,這冊子你先收好了,抽著空好生看看。該記住地記住了,該留意地留意了,老奴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你還得小心應對著。”容嬤嬤邊說著邊從袖口中慢慢拿出一本小冊子,然後神神秘秘地塞到了蘇小曼手中。又低聲道:“這冊子你好生收好了。千萬別讓別人拿了去。”說完還不忘四下張望了一番,看神情是在察看隔牆有沒有耳。
“這是什麼東西?”蘇小曼可沒有容嬤嬤那般小心翼翼。揚起手中地小冊子就要翻開來看。這可是她的屋子,她在她自己的屋子裡頭看點東西,難道還要她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地?
容嬤嬤看著蘇小曼大張旗鼓的模樣,突然低聲驚叫了一聲便要去拿蘇小曼手中的冊子,蘇小曼可不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富家小姐,且不說那一身功夫,光是小時候爬山上樹練就的一身靈活勁,就夠容嬤嬤折騰的了,想從蘇小曼那搶東西——極其難。
“凝妃,年方十八,性傲而孤立,不多話,喜好擺弄花草……唔唔……”蘇小曼念著念著,說話聲就突然變成了“唔唔呀!蘇小姐,張揚不得呀!這東西自己留著悄悄研究就行了,千萬別讓別人看了聽了去。”說罷容嬤嬤一邊雙手捂著蘇小曼的嘴巴,一邊還用她那雙圓溜溜的眸子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沒。
蘇小曼見容嬤嬤那副緊張的模樣,忽然有些無奈地笑了,這一刻她覺得這個容嬤嬤還真是有些可愛。
那本小冊子依舊還呆在蘇小曼地手中,裡頭的內容,蘇小曼猜不到十分也想到八分了。這本被容嬤嬤神神秘秘藏著掖著的小冊子裡頭寫著的,就是同蘇小曼壓著成才寫出的那本無間鉅作內容相似的後宮佳麗花名冊。
“這個?”蘇小曼一副不解的模樣,揚了揚手中的小冊子問道:“容嬤嬤將這冊子交予我,是有何用意?”很顯然,蘇小曼不過是在明知故問,這種情況下,容嬤嬤拿出這麼本被當做秘籍一樣藏著的花名冊交予她,很明白的是將花名冊作為投誠地籌。
容嬤嬤一臉嚴肅地將蘇小曼再次打量了一番,開口對她道:“蘇小姐,這明人不說暗話,我容嬤嬤也不是個說話愛轉彎的人,今日我便是想向蘇小姐投個誠,若是不嫌棄老奴,今後蘇小姐離開這毓秀宮時,記得將老奴帶上便是。”
蘇小曼那本以為容嬤嬤還要嗦嗦拐一大圈才會說出用意,誰知她倒也爽快,三兩句就直入主題了。蘇小曼自己本就是個直率的人,如今見容嬤嬤這麼說話,心中除了有些激賞外,還多了一絲相惜之心。況且,她雖然偶有粗線條的時候,但這些日子容嬤嬤對她的照顧,她都是一一記在心上地。在蘇小曼地心裡,容嬤嬤早就是自己人了,這宮裡頭,她人生地不熟的,走出去都可能會迷路,所以這納才之事決不能等到得了勢才做。人心都是肉長地,是好是壞,是別有用心或是真心一片,蘇小曼心中都有桿秤。
“小曼進宮以來都多虧了容嬤嬤照料打理,替我張羅這個擺設那個,小曼心裡頭感激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了。只是這宮中的風波怕是難熄,小曼也無法知曉將來的路回事如何。若是容嬤嬤想清楚了,真要想跟著小曼,小曼是絕不推辭的。”蘇小曼笑著說道。
這話一說完,容嬤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