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一手撫上了柳林的臉頰,道:“我想了你五年,整整五年,為何你要
如此狠心的對我……”司徒桀說完便將柳林按向自己的胸口,緩緩說道:“這五年來,我好似
行屍走肉地活著,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雪兒一天天的長大,你知道嗎,當她知道能看到自己
的娘時有多開心,而我又何嘗不是。”司徒桀摸著柳林的一頭烏髮,道:“如今什麼皇位,什
麼京城,只要你能回來,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柳林的眼睛有些泛紅,一把推開司徒桀的身子,道 “我不要聽你這些花言巧語,你還
是留給想要聽的人吧,你這番心思算是白動了。”柳林吸了吸鼻子,側過頭,道:“我再也不
是那個傻傻的少年,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我知道了。”司徒桀看了柳林一眼,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
當年為了皇位不擇手段,恨我因此負了你,這些都是我的報應,若這一刀下去我沒死的話就
原諒我好不好?”司徒桀說完便將匕首撥了出來,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柳林一把拉住了司徒桀的手,奪下他手中的匕首,一巴掌打在了司徒桀的臉上,
這一巴掌不輕,只見司徒桀的臉上頓時出現了數道紅痕。
“你這又是做給誰看!我不想看這個!”柳林說完便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一邊,不知是不
是用力過大的緣故,竟然一個身子不穩的跌坐在椅凳上。
“林兒,你沒事吧。”司徒桀顧不上自己臉上的傷,單膝跪在柳林面前問道。
“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柳林有些懷疑地問道,自己的內力根本就使不上,這其
中一定有什麼問題。
“當然沒有,我們多年未見我想你還來不及,怎會給你下藥。”司徒桀眉頭蹙起,十分認
真以及嚴肅地說道。
柳林半信半疑地看著司徒桀,想他一個皇帝應該不會說謊才對,便試著站起身子,可試
了幾次都有些費勁。
“不如我扶你去旁邊的廂房休息一下吧,可能是因為你白天和他們那些人生氣氣得也說
不定。”司徒桀在一旁胡編著,竟將柳林一把打橫抱起。
“喂!你不是說扶嗎,快放我下來!”柳林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徒桀,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感。
“你怕你摔倒啊。”司徒桀理所應當地說道,幾步將柳林抱進了旁邊的廂房。
司徒桀將柳林抱進廂房後,一腳將身後的門踢上。
“你關門做什麼!”柳林抓著司徒桀的衣衫問道,這人可不是什麼君子,他可是知道的,
要不然自己當年也不會失身於他。
“晚上寒氣重,你身子不舒服,再著涼就不好了。”司徒桀說完便大步向床榻走去。
柳林被司徒桀放到了床上,他見司徒桀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便開口說道:“我想睡了,你
出去吧。”
“我陪你。”司徒桀說完便躺在柳林的身側,拉住了柳林的手。
“不用,你走開!”柳林大喊道,一腳踹了過去。
“可我想陪你。”司徒桀用手臂擋開了柳林的腿,翻身壓住了柳林的身子,一手按住柳林
的手,印上了那張紅豔的嘴唇。
薄唇中帶有一陣淡淡的花香,正是司徒桀曾經嘗過的鬼花,苦澀中帶有一絲微甜,就像
他們的關係。
司徒桀將舌頭探了進去,汲取著柳林口中的甘甜,纏上了那躲閃的小舌,不理會柳林的
嗚咽與躲避,兩人唇齒相接的地方流出一道透明的涎液,順著柳林白皙的脖頸滑下,看著誘
人無比。
半響後司徒桀終於放開了柳林,而此時的柳林也不再掙扎,眼睛微紅的側著頭,胸口因
為大力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柳林含羞帶怨的瞪了司徒桀一眼,見到此等美景,司徒桀再次
低下頭,舔吻著柳林的耳廓,聲音略顯低沉地說道:“林兒,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柳林沒有說話,只是側首看著旁邊的燭光,心已經亂了……
司徒桀見柳林不再反抗便將柳林的腰帶解開,露出了裡面的白色紗衣,那紗衣薄如蟬翼,
將衣下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司徒桀帶有繭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