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辰撇棄,現在又與身旁的這個讓人作惡的霸刀在一起。越想輕歌的內心也就越扭曲,她心中的恨意更深。
接著,輕歌嬌笑著對霸刀開口道:“大當家的,這你可錯了,這女子可不是處了呀,知道她是誰嗎,她就是那個婚前失貞的yin。蕩。賤。人墨綰離,在京城可是傳遍了的。”話語之中諷刺和嘲笑滿滿都是,她就是想要特意這麼說的,她想要把墨綰離的名聲說壞,讓他們這些人都歧視她,讓那個墨綰離身旁的冷漠男子看清墨綰離的本質的yin。蕩不堪,然後遠離她!
霸刀聽了手下狠狠掐了一掐輕歌的ru。尖,面色上的橫肉很是油膩,嘴中調笑著:“噢?還真是看不出來。”
霸刀和輕歌二人之間的**加上輕歌方才說墨綰離是個yin。蕩的人,這些讓那些霸刀的那些小嘍囉們摩拳擦掌,看著墨綰離的眼神直直放光,眼神之中輕佻和輕薄的意思遍佈。在他們的眼中,此時墨綰離臉上的紅胎並沒有那麼醜陋,更像是美味,等著他們這群狼的撲上。
找死。聽到這一切的對話還有這些人的放。蕩眼神,墨綰離的眼神深深一寒,她的周身登時散發出隱含的危險氣息,只是這些人都沒有察覺到。她的眼神十分危險地眯了一眯,掃視了周圍的人一圈,正欲有所動作,不料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出手了。
墨淵離欺身而上,大腿橫掃,把幾個小嘍囉給一腳狠狠掃到了一旁,腳風狠狠地颳起,帶著凌厲鋒芒。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霸刀和輕歌也是顯然愣住了。明明他們有這麼多人包圍住了他們,沒有想到墨淵離竟是會反抗。霸刀又怒又驚,他指揮著手下的弟兄:“弟兄們,給我上!”下達了命令之後,好整以暇地看著,等著看他們反抗的下場。
此時墨綰離也開始有所動作了,她身手靈巧地揮刀而上,輕易劃破了來襲的一人的脖頸,巡視了四周的環境情勢,目光森冷,直衝輕歌所在的地方而去。
移動的速度很快,厲風捲起少女的衣角,呼嘯奔騰,她眼神凌厲,彷彿萬千的利箭朝輕歌射去。手中的綢帶緊緊握住,背脊挺拔,閃身,擰身,移位,一勾,橫拉,把阻礙她前進道路的一人給利落地解決掉。
墨淵離周身的氣質極其冰冷,所有靠近了他的人皆是感覺被凍得發冷,他們揮刀朝墨淵離而去,墨淵離的冰冷眼神輕飄飄地掃視過去,登時把朝他攻來的人給震懾住,他起身,迅猛凌厲地出手一掌便把一人給擊得吐出了鮮血,接著,身手敏捷地一腳踢向一人,把那人狠狠地踢到了大樹旁,只踢得那人口吐鮮血死掉。
這些人又怎麼能夠敵得過有著鎮北大將軍威名的墨淵離呢。墨淵離對付這些人簡直就像吃白菜一樣簡單。一身黑衣,身姿修長,背脊挺拔,沉寂的眸子微動,面無表情,他拿起一把跌落在地上的大刀,手下緩緩一揮,大刀便迅速地往他的身後而去,捅死了一個想要從後邊偷襲他的人。
看著原本好像有利的形勢漸漸開始對他們不利起來,而且墨綰離那一身凌厲之氣地朝他們而來,霸刀的心裡有點發毛,他瞠目著大喊著:“你們快到這裡來!攔住她!”原本被輕歌挑撥得有了**的霸刀,此時因為這位突發的情勢被嚇得軟綿了下來,他臉上的橫肉一摞摞的,凶神惡煞中帶著幾絲冷汗。他從這兩人的招式中看出了這兩人並非等閒之輩,所以心底裡有些拿不準。
而輕歌在看到墨綰離周身的那一身凌厲之氣時,也是愣在了原地,她睜大著雙眼看著墨綰離一直衝向她而來的身影,眸中盡是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墨綰離怎麼會這麼厲害!一直怔怔地,半晌才回過神來之後,她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多麼的危險。在每當看到墨綰離手中的匕首劃破一人的筋脈之時,她就忍不住打一個寒蟬,看到那些噴湧而出的鮮血和地面上鮮血的流淌還有那些人死前的不肯閉上的雙眼,她的腦海便是不自主的浮現起當時弄柳和姣玉死前的慘狀。
不要,不要!輕歌忽然瘋狂地搖著頭,她退後了幾步,看著直直衝向她自己而來的墨綰離,眼眸之中驀然睜大,裡邊佈滿了血絲,面色慘白,她嘴中喃喃著,忽而像是發了瘋一般,抓著自己的頭髮對著那些小嘍囉大聲叫喊道:“你們!你們快點攔住她!不準給她過來!不準!”聲嘶力竭。
輕歌的腦海中此時在不停地閃現著弄柳和姣玉被虐待的場景,又閃現著她們死前那不肯閉上的雙眼,閃現的畫面很快,她忍不住蹲下捂住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去想,可是那些畫面揮之不去,一直在她的腦海中閃現著。
墨綰離揮舞著手中過得綢帶,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