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面容的不同，他可真是會把凌鷹當作消失已久的墨綰離。
凌鷹忽然呵呵笑起來，他抬起頭，那清冽的目光與北陌璟四目相對，雙目微微眯起，久久不開口。而他身後的一名侍從正打算出口拒絕的時候，只聽到從凌鷹的口中淡淡道：“好。”
北陌璟嘴角微勾，看著凌鷹另一隻藏在面具裡的眼眸，心底忽然劃過一絲異樣，但是轉瞬即逝。他微怔，隨後揮去餘念，與凌鷹繼續說起其他的事情來。
他們從正午一直聊到了傍晚，後來凌鷹被安排在莊園的一處別院裡休息。他與四名侍從進了別院之後，便是驅散了許多尾隨而來的侍女。
“主子。”一名侍從叫道：“您真的打算與璟王合作嗎？”侍從的語氣看來並不怎麼贊成凌鷹的這一舉動。
“嗯。”凌鷹輕輕點了點頭，“我有自己的打算。我累了，大家都去休息吧。”說完之後便是進了自己的屋子之中，走到鏡子旁坐下，心底登時疏鬆了一口氣。他看著鏡子中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精緻少年，久久發愣。然後他伸出那雙白皙的手探到面具之上，緩緩取下。
露出了一張完美無瑕仿若天人般的面容，白皙的面板，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樑，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同上天精心雕刻的，順滑而流暢，稜角分明而又不失柔美。但是細看，卻是能夠看出有一些熟悉的地方。
凌鷹摸著自己的面龐，心底也不知是什麼感覺。
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