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箭,看著遠處的形影不離的兩人,視線再次模糊起來,大迷的藥效再次衝上腦門,他踉蹌一步,被景雲扶住擔憂道:“王爺。”
燕傾辰的人馬也逐一趕到,也帶來了情報,宮門口已被潛入的和訶士兵開啟,許多在宮外的和訶士兵已衝進宮中與守衛戰鬥,而有人想要前來稟報,卻被守在大殿之外的一些和訶士兵所阻攔,總而言之,現下狀況很是不利。
不知又從哪來了一些和訶的人馬衝了進來,北國的大臣早已不知逃到哪兒去了,大殿原本富麗堂皇如今一片狼藉不堪。她身上所中的藥效再次衝上頭門,她閉上雙眸,藥效比方才來的還要猛烈,她根本無法抵擋,甚至連匕首也無法握緊。她心下一狠,反手一道,匕首再次朝已然血跡乾涸的大腿而去,突然被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她抬眸望去,對上一雙儼然十分憤怒要爆發的長眸。
“放手!”她執意說道。
他蹙緊了眉峰,抓住她手腕的力量加深,執意不肯,靜靜看著她。
“燕傾辰……”她咬牙說道。
“墨綰離!”他也沉聲道,眸光十分惱火地瞥向她的大腿,原先以為她身上的血跡是別人的,可哪曾想到她竟是也中了大迷,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保持神志的清醒。
兩人都瞪大了眼睛直直看著對方,一方都不肯妥協,燕傾辰的手下將他們圍城一個包圍圈保護他們二人。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時,有一人被眾多和訶士兵擁護之下走進了大殿之中,他身著著和訶貴族象徵的服侍,下頷蓄著黑鬍子,看來是一個頭目。而原本還在打鬥的眾人紛紛停下動作望去,和訶士兵主動讓出一條道兒讓這人透過,北國和江離的人警惕握著手中兵器,看著此人的一舉一動,打量著此人的目的和身份。
“阿延達,你真是何意!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父皇下的命令!?”一眼認出男子身份嫚玉公主一臉怒意和不可置信,對著阿延達喝道。
阿延達走上高臺,不動聲色地淡淡一笑:“公主,這當然是王上的命令。”說著,不再去看嫚玉,而是轉頭看向下方的北國和江離的人,視線在北陌璟處頓了頓,再轉移到燕傾辰處,待看完全場之後一笑:“看來來的人還不少,江離王,黑鷹主子。”
北陌璟眸中閃過不明光芒,看著阿延達緊緊蹙起了眉。
燕傾辰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不偏不倚的將墨綰離遮擋在身後,眉目淡淡清雅,卻如同未出鞘的利劍一般內斂。
“解藥拿來。”北陌璟上前一步,控制自己清醒的意識,死死盯著阿延達,眸中瞬間迸出冰冷徹骨的寒意。
“呵呵,璟王想要解藥?”阿延達嘴角一勾,眼睛略小散發著精光:“可得要璟王拿王位來換。”
“休想,混賬東西!”景風眉目上挑一怒,拿起利劍拔地而起刺向阿延達,可阿延達哪是如此好對付,他閒閒而觀退後一步,立即有四名和訶士兵上前抵擋住劍鋒,不讓它靠近阿延達一步。其餘的北國士兵也立即上前與和訶士兵起了衝突,那邊的江離也按捺不住,拿起刀劍就朝和訶士兵衝去,大殿一時間再次恢復方才的打鬥狼藉。
北陌璟朝著自己的大腿割了一刀,原本模糊的神志稍稍清醒,立即揮劍砍下衝上前來的一名敵人頭顱,鮮血噴灑四周到處都是,與地上的美酒混為一體,異常妖豔。突然展開猛烈攻擊的北陌璟讓所有北國士兵受到鼓舞,立即像是彷彿打了興奮劑一般衝向和訶士兵。
“將士們,給我上。”燕傾辰低沉的聲音響徹在江離士兵的耳中,士兵們也像是充了雞血一般朝著和訶士兵揮刀砍去。
而此時阿延達看著和訶士兵開始有下降的趨勢時,面色也不見慌張,而是側耳傾聽著一名侍衛的彙報,時不時地點點頭,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然後再悄然告訴了士兵一些話讓他照做,士兵點點頭退下。
可能在場沒有人分心注意到那個士兵,而一直被燕傾辰保護著的墨綰離卻是強忍著自己的意識去仔細盯著那名士兵的動作,直覺讓她知道阿延達有了一個主意,而且會對他們極其不利。她的心底砰砰直跳,不知是因為對鮮血的渴望,亦或是對不安的預感。
只見那名士兵走到一夥人面前,低頭向他們交代了一些什麼,然後那些人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把把弓弩,和一桶桶的箭矢。墨綰離皺皺眉,不明所以,按理說在殿內不會用到箭矢,因為距離近,可能還未等你瞄準,別人就已經殺到了你面前。
而阿延達讓這些士兵準備這些弓弩和箭矢有何用處?
就在她垂眸深思之時,斜眼瞥到那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