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酒傷身的。”
“喝酒傷身的,而且也誤事,只有沒用的人才會借酒消愁。”
一串清脆的聲音突然迴盪在腦海裡,北陌璟微微一愣,思緒一時間飄了好遠好遠,沿著時光回溯上去,看到了江水那一頭潔白的lang花,他想了想,竟然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恩,那你去沏茶來。”
舞姬今年不過十六七歲,開心的連忙點頭,蜜色的纖腰露在外面,像是一尾面板柔軟光滑的小魚,轉身就跑去了茶水間。
大殿上再一次沉寂下來,北陌璟對著景雲淡淡說道:“你先下去吧。”
景雲聽了之後微微踟躕,輕聲道:“王爺真的不用請大夫過來看看嗎?”
“不用。”
北陌璟靜靜的搖了搖頭,神色很是平靜,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景雲的眼睛輕輕瞟過桌面上的那封書信,幾個字跡躍入眼簾,他微微一驚,連忙彎下腰垂下眼簾,輕聲道:“王爺早點休息。”
再沒有聲音傳來,景雲轉過身去,抬腳走在空曠冷寂的大殿上,兩旁的紗帳輕輕飄動,黑色的柱子上雕刻著五彩的祥瑞飛鳥,大殿周圍擺放著精緻的琉璃紅彩穗花長瓶。
“王爺,喝點茶吧。哎呀!”
身後突然傳來少女的驚呼聲,隱約帶著幾絲哭腔:“奴婢該死,把信弄溼了,奴婢該死。”少女連忙跪下,全身發抖。
“沒事。”低沉的嗓音靜靜的響起:“拿去扔了吧。”
住進了燕傾辰於賢陽的別院,監視不得,吃了大虧。
景雲默想著那偶然瞄到的幾個字,森冷的味道從遙遠的賢陽傳來,一路飄進了北國的朔方宮裡。
沉重的殿門被內侍拉開,他緩緩的走出去,夜裡清冷安靜,北國的百姓們今年已經失去了歡度佳節的心情,戰爭、賦稅、奴役、死亡、鮮血,幾乎瀰漫了整個北國,對黑鷹軍的背信棄義,更是讓這個鐵血的政權顯得更加冰冷。死亡麻痺了人們的神經,他們只能小心翼翼的生活著,並將曾經的那些期許和念頭,深深的壓抑下去。
一直走到了九重宮門外,才拿到了自已的佩劍。
門前的地面有些血腥,幾具屍休隨意的倒在一角宮門的側方,身上滿是槍痕,被亂槍捅了個稀巴爛。
“這是怎麼回事?”景雲皺著眉頭看向身邊的侍衛。
侍衛上前苦笑著說道:“這是莊妃娘娘宮中的奴才。”
景雲輕嘆一聲,轉身看向身後九重深宮,清寂深幽,麻痺冰冷。
命運總是這樣一往無回的,如同離弦的箭,射出去了,真的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景雲微微搖了搖頭,厚重的貂裘披在肩上,溫溫的暖意。他轉身離去,雪花飄落在他肩頭,分外寂寥。
第219張 人生如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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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雲微微搖了搖頭,厚重的貂裘披在肩上,溫溫的暖意。他轉身離去,雪花飄落在他肩頭,分外寂寥。
今年的冬天,氣溫雖與以往相比溫差不大,可異常讓人心寒。
景風收到和訶使臣來到的訊息時正在書房中批示著幾份地圖,一名侍衛小跑著進來報告:“稟告風將軍,和訶的使者求見。”
景風皺皺眉頭,和訶的使者怎會在這特殊情況下來訪北國,並且也不派人打聲招呼。心下思考,表面卻不動聲色地讓侍衛將和訶的使者請進來。
和訶的使者進入書房中,身後跟隨著幾名貼身和訶的侍衛。他們身著異域服侍,五官與中原人有些不同。和訶使者一進來嘴角含笑對著景風用中原人的方式恭敬的行了一禮,景風也當然恭敬的回禮,請他們上座之後,疑惑問道:“敢問和訶使者遠道而來北國有何要事?”
和訶使者笑了笑,拿出一張信封放到桌上移到景風面前,“我國國君久聞北國攝政王璟王之威名已久,今日派遣我們前來便是想我國和訶公主聯姻北國。這是我國國君的書信。”
景風面不動聲色地接下書信,嘴角含笑著說道:“話雖如此說,可和訶使者此次來我北國為何不先行通報我國一聲?”和訶的聯姻請求如此突然,不得不讓景風不有所懷疑和訶的用意。
“也不瞞風將軍,我國因前陣子的暴風雪,造成來年的收成不好,許多牛羊在風雪中死去,我們此次聯姻也是想讓如今強盛的北國助我們一臂之力。而來年的黃驃馬,我們定會上貢北國滿意的數量。”和訶使者有條有理說道。
和訶生養的黃驃馬在大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