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玉攥緊拳頭,手上傷口再次裂開,血液沿著手流淌下來,低落在地上,可是炎玉卻還在忍著痛苦,聽著炎冥的話。
“在炎宮,或者說是在整個魔域,都從未見過這麼多的蛇,那些都是含有劇毒的毒蛇,它們都在鈴兒身上攀爬著,淹沒了鈴兒的身體!”炎冥非常詳細的將那日的情形再次對炎玉敘述了一遍。
“別說了!”炎玉承受不住,整個人抱頭癱坐在椅子上。
可是炎冥並沒有停止,“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知道,若是想徹底的改變一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炎冥放下茶杯,聲音淡淡的如同具有魔力一般,“可是,短短的四日,鈴兒卻徹底的脫胎換骨,換了一個人,整個人的性子與之前大有不同。”
“那四日!”炎玉沙啞著看著炎冥,佈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炎冥搖頭,“不清楚,不知道,那四日鈴兒到底經歷過什麼,或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炎玉,大家都是聰明人,夫人的手段,不是你我能夠預料到的,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亦不是咱們可以估量的。”炎冥知道炎玉是明事理的,“你應該慶幸,鈴兒承受住了!”
炎玉身子一震,忽然抬起頭來,眼底徹底清明。
炎冥淡淡的笑了,從另一側重新拿出一隻新的茶杯,遞給了炎玉。炎玉茫然的接過,茶杯中的水是溫的,“謝謝。”炎玉感激的看向炎冥。
炎冥搖頭,“你要謝,便去謝夫人,是她叮囑下來的,我,不過是傳個話而已!咱們做事,不管過程如何,結局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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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溪先炎魔一步下了馬車,腳剛剛站穩,便感覺到了一抹輕佻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來,“異族女子?”夜溪側頭看去,便見到有人擋在了紅裳的身前。
而那男人正側坐在一名赤身*的女子身上,好似是坐騎一般,而男子則將手中的鞭子塞入了女子的嘴裡。女子臉色緋紅,渾身顫抖,不斷有汗珠從身體滑落,“正好給本公子湊成一對!本公子的坐騎正好缺一個!”男人淫笑著看著紅裳。
紅裳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噁心的掃過那男人身下的女人,“滾開!”紅裳眯起眼睛,臉上怒意凝聚。
辰暗中碰了一下露,朝著紅裳的方向打了個眼色。辰看到露瞳孔冰冷皺縮,察覺到他身上變化的氣息,暗暗一笑——還說自己沒有感覺?
那男人將鞭子從女子嘴裡抽出來,拿著就想要去碰觸紅裳。而紅裳一個閃躲,手中的劍就朝著那男子的手指砍去,出手快、準、狠。
在這裡橫行霸道很久的男子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碰到一個敢對自己出手的異族女子,這個卑賤的身份,竟然對身份尊貴的自己出手!男子臉色很難看,“你個賤人,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那人捂著手指頭,雖然躲過了被削的後果,可是手指還是受了傷。
夜溪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這個人的行為,和那火烈的行為如出一轍,之前她都見過,這兩個人,這個男人,好像是守備軍軍長之子,也是虞妃母族的人。
紅裳冷哼一聲,得到夜溪的指令,收起長劍,來到了夜溪的身旁。而這時候,炎魔也下了馬車,站在了夜溪身邊,伸手勾住夜溪的腰肢,冷著臉看著眼前哇哇大叫的人。
“本公子的哥哥是烈王,你們這些卑賤的人,竟然敢招惹本公子,本公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大喊著,嘴裡不斷的吐出髒汙的話。
炎魔眯起眼睛,“給本王脫光他的衣服,吊在樓門口!”炎魔吩咐下去,而後帶著夜溪進了青樓。
那男子抬頭碰撞到炎魔那一張冰冷懾人的臉面,見到那一頭刺眼的銀髮,聲音瞬間卡在嗓子中,“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本公子,本公子是……”然而,沒有人聽這個男子的自述。
眨眼的功夫,一個被扒的精光的*男五花大綁的吊在了青樓門口,如同那鐘擺,胡亂搖晃著,男子看著無數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臉色瞬間慘吧。從來都是他折磨人,沒有想到,會有自噬惡果的一天。
“你是故意的!”夜溪勾起唇角,看著身旁的男人,“聽說守備軍軍長,只有一位獨子,還是虞妃看著長大的。”夜溪說出從辰那裡得到的訊息。
炎魔摟著夜溪,手指暗中揉捏著夜溪腰上的肉,看到夜溪眼底一閃而過的舒服的表情,聽到那嘴中偶爾吐出的一聲嚶嚀,炎魔勾唇一笑,“尋歡作樂,溪兒真會找地方,嗯!”炎魔幽深的眸子鎖定著懷中的小人兒。
夜溪哼唧幾聲,癱軟在炎魔的懷裡,手指頭上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