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掃視著這位虞妃以及惡毒目光射來的各個方向。
而此刻,身後跟隨的辰和露,明顯臉色一白,似乎遇見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兩人明明依然是一臉茫然。而火楓,身子一顫,好像有無數的鋼錠在刺穿自己,莫名的讓人恐懼。
“都起來吧!”虞妃開口,傲氣的揮手,“炎王能平安歸來就好,好在帝皇不會再傷心了!”虞妃故作暗淡神色,可是眼裡分明就是不甘,“你是何人,見到本妃不叩拜,當真是好大的膽子,不是我族,其心必誅!”虞妃絲毫不避諱炎,直接朝著夜溪發難。
愚蠢?蠢貨?夜溪打量著眼前這個老女人,似乎在考慮這兩個標籤值不值得貼給她,“自古以來,正室都不見得承受的其本姑娘的一跪,你確信,你可以?”夜溪挑眉。她從來都不奢望這些人會給自己好臉色,即便是裝模作樣,而她也懶得做戲,不管如何都是要撕破臉的,早晚都是一個樣。
“真是不知死活!”白蝶心中冷笑著,跪在地上微微抬頭看向夜溪,可是轉身到炎的身上,那一雙眸子便移不開眼。
“本妃不與螻蟻一般見識!”虞妃聽到身旁的人的耳語,眼底閃過一抹譏諷之色,而後便走向高臺,在黃金長椅一側入座,“本就是過節,喜慶的節日,大家隨性就好。”
“賤貨!”火楓憋了許久,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跳,沉沉低著頭,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舞女隨著音樂飄然而起,這一方再次被歡聲笑語所取代。炎與夜溪、火楓來到一處,這裡不敢有人靠近。
夜溪四周看著,發現不斷的有女子靠近男子,而且動作亦是大膽的很,挑逗?說勾引更貼切,夜溪看向火楓,“這個玲瑤節,怕是還有說頭吧?”夜溪挑眉問著火楓,她昨夜查了半天的書,發現對玲瑤節的敘述寥寥幾個字,分明是隱晦不明,倒是像在隱藏著什麼,而且詢問辰,對方也是躲躲閃閃。
火楓摸摸鼻子,咯咯笑了幾下,抬頭看向炎,努努嘴,“玲瑤節這一天,可以肆無忌憚!”火楓朝著夜溪指了一個方向,“以後不會追究!”而夜溪卻聽出了其中的含義,肆無忌憚,是對男女而言,這一天,男女可以不用隱忍,可以盡情發洩,事後是可以不用負責的,這是夜溪的理解。
“炎——炎王!”就在這時候,一個女人聲音從側身想起,然後便看到一名女子隨著炎玉走了出來,女子抓著炎玉的手,目光卻盯在炎的身上,“我,我——”女子哆哆嗦嗦,似乎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
夜溪鬆開炎的手,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瞧著,“似乎會很有趣!”夜溪側頭對著火楓說道。
火楓見到來人,扭頭看向自家二哥,搖搖頭,但是隨後又點點頭,“你好想知道什麼?”火楓暗中對著夜溪說道。
炎蹙著眉頭,可是這時候,便見到有個不討人喜的女人走了過來,“這個女孩是誰?瞧著怪水靈的。”抬頭一看,那為老女人虞妃竟走了上來,一臉笑容的看著炎玉牽著的女孩。
女孩掙脫炎玉的束縛,“鈴兒,拜見虞妃娘娘。”正是炎玉的妹妹鈴兒,那個變態的女人。
“聽聞炎王身旁屬下之一的炎玉有個妹子,急受寵愛,沒有想到一見人,當真是如此招人喜愛。”虞妃呵呵的笑著,可是卻沒有一人回應,倒像是自己在自圓自話。
鈴兒抬頭瞅了一眼炎,而後羞澀的低下頭去,身子不自覺顫抖一下,“是,是炎王照顧的好!”
“哦?聽著這意思,不會是二弟你的女人吧?”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聲音異常刺耳,而那眼神卻色迷迷的停留在了夜溪的身上。
第一七五章
烈王!夜溪看到來人,眼神一冷,倒是糟蹋了這麼好的一副皮囊,夜溪側頭,“還真是不想一個爹生的,該不會你是抱來的吧?”夜溪抬頭看向炎,絲毫不理會自己的話被別人聽來會如何受震撼。
“你是算什麼人,敢這麼對炎王講話!”鈴兒不悅的抬起頭來,直接回口,好像絲毫聽不得炎的一丁點兒不好的話。
炎蹙了蹙眉頭,而察覺炎表情的炎玉身子一顫,上前一步將自家妹子扯起來,“鈴兒,聽話,不要無力!”炎玉捏緊鈴兒的胳膊,“不要忘記你之前說的話!”炎玉的口氣有些加重。
鈴兒一聽到炎玉的話,身子一顫,可憐兮兮的看向炎,一臉受傷表情。鈴兒的表情絲毫不知道遮掩,就這麼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人們的眼前。
“瞧著這女子是愛慕二弟的,該不會真的是二弟的收房吧?”火烈咯咯一笑,“現在倒是換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