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枯葉?”夜溪眯著眼睛,看著腳下的刺球,一時間不曉得該不該出手了,心頭縈繞著一點憂傷。
哼——刺球身子一扁,而後又衝胖起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而後又扁了下去,好像是在發笑。
“哈哈,老臭蟲,老臭蟲,哈哈,你也會有今天,哈哈——挫……”骷髏頭還在幸災樂禍的時候,聲音忽然戛然而止,好像憋住嗓子裡卡了蒼蠅一般。
枯葉的離開對夜溪並沒有多大的負面影響,而夜溪的面龐越發的清潤了不少,甚至有一層淡淡的紫光在周身閃爍著。炎魔站在一旁,忍不住想要靠近,但是當炎魔伸手碰觸夜溪的剎那,炎魔就好像渾身觸電了一般。
夜溪扭頭對視著炎魔,嘆了口氣,她知道,這是她寶寶的惡作劇!“嘿嘿,娘哦,秘密哦!”肚子裡的那個小東西說完,又沉默不語。
看著炎魔黑如鍋底的臉龐,夜溪心中竊喜,但是她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是打鬧的時候。夜溪扭頭看向那複雜神色的男子,又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男人,暗中吐了口氣。
夜溪手中的地獄之花的花瓣妖豔勾魂,血色的花朵宛若泣血的鳳凰。凌亂的花瓣開始飛舞,如同一層一層的綵綢。
炎魔並沒有放鬆戒備,暗中警戒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防備他朝自家女人出手襲擊。
“不要!”骷髏頭終於察覺到了什麼,開始驚恐萬分,骷髏的形狀也開始變的畸形,它想要逃離,它想要逃開,它已經看到了死亡的徵兆。
層層的地獄之花的花瓣開始將腳旁的刺球枯葉席捲而起,朝著那掙扎不休的骷髏頭飛去。
叮鐺站起來,看著夜溪,俊美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受傷的表情,與這男人的氣勢極其的不相符。叮鐺依舊握著手中的銀色鐮刀,他明明是守界者,可是此刻的情形已經不再他的管轄範圍內。
“不——”骷髏頭最後的一聲掙扎也被吞噬掉,地獄花瓣細數將其包裹住。
男人見到骷髏頭消失不見,見到黑霧在地獄之花的面前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心底的憤怒越發的濃重,滿心的不甘、不忿以及咒怨。“不公,你不公,不公平……”男人搖晃著身子,兩眼充血,看著炎魔,望著夜溪,憤怒無處發洩。
叮鐺看著男子,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見到男子暴漲的情緒,叮鐺好生提醒,“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隨著叮鐺手中的鐮刀一揮,結界消失,人安穩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夜溪雙腳一沾到土地,整個人周身奪目的紫色光輝開始層層擴散開來。仔細去觀察,甚至可以看到在紫色之中還夾雜著一抹淡淡的透明的血色。
被地獄之花的花瓣包裹的裡面還有些許的聲音冒出來,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公,我不服!我不服!”就在這寂靜之中,就在人們關注著夜溪的時候,被忽視的男人開始反抗,他的憤怒如同一把利刃,隨著男人手臂一揮,那一把黑色的鐮刀重新出現在男人的手中。
銀色的鐮刀與黑色的鐮刀相呼應著,氣氛一時間異常的緊張,似乎在這鐮刀之間也有著爭奪,對峙的氣息異常的沉重。
炎魔擋在夜溪的身旁,眯起眼睛,打算出手直接了斷眼前的著男人,但是下一刻,夜溪卻阻止了炎魔的動作。夜溪朝著炎魔微微搖頭,隨後扭頭看向那男子,一步一步朝著靠近著,隨著夜溪的移動,身旁的包裹著的花苞也開始更隨移動。
“不公?”夜溪勾唇一笑,夜溪隨手一抓,隨著唇瓣吐出的字,周遭如墜冰窟,森然的寒意朝著人們逼來,這是大自然的力量,人們不可抗拒,“破!”
只聽到砰的一聲響,花苞散開,裡面的黑色影像越來越清晰,接著還是破裂聲,如同蛋殼破裂開的聲響,包裹在周圍的黑色的霧氣開始凝固,如同凝結成冰的水一般,這些黑色的煙霧直接凝結成黑色的冰晶,掉落在地面上。
而周遭的氣溫急劇下降,縱然人們功力深厚,依然抵擋不住這刺骨的寒意,血液中的溫度都降至冰點,一股懼怕之情從心底油然而生。
啪嗒——
眨眼的功夫,一個黑不溜秋的圓球滾落下來,圓溜溜的球體光滑無暇,如同那黑珍珠一般。黑色的圓球直徑有半米,它的存在就給人一種壓抑感。
“不可能!”手持黑色鐮刀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似乎受了什麼刺激,“絕不可能!”
“這才是真正的蒼之瞳!”叮鐺開口,他手中的銀色鐮刀不由自主的掙脫開來,被眼前的這個大圓球吸收進去。
與此同時,那男人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