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瑞濤看著夜溪,一臉微笑,倒是絲毫不介意夜溪的口氣,“費稀貴妾的聖旨,這一條,如何?”卓瑞濤自覺坐到椅子上,打量著夜溪。
夜溪微微挑眉,掃過身旁的舞,點點頭,“推波助瀾的原來是二皇子!”夜溪輕笑一聲,“與我何干?這裡不歡迎你!”
“這裡?”卓瑞濤站起來,走了一遭,淡淡一笑,“據在下所知,這裡恐怕也不是小姐的地方。寄人籬下,小姐倒是安逸!”卓瑞濤故意要激起夜溪的怒火。然而夜溪的表現卻讓卓瑞濤有些失望。
“不牢你掛心,我和你不熟!”夜溪揉揉眉頭,她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事情,“蘭夏,送客!”無趣的起身,帶著舞轉身從後門離開。
只是在轉身之際,舞稍頓一下,暗利的眸子在蘭夏身上晃過。
卓瑞濤站在原地,瞧著夜溪離開的方向許久,眼底笑意越發擴大。
“三皇子,請回吧!”蘭夏走上前,恭敬的說道。
卓瑞濤回過神來,低頭打量著蘭夏,竟突然伸手抬起了蘭夏的下顎,“你就是她從赤伯府帶出來的婢女?”卓瑞濤所有瞧著,“倒是有幾分姿色!”
蘭夏一聽,顯然沒有料到卓瑞濤會做這種事情,當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瞧把你嚇得!”卓瑞濤盯著蘭夏的眼底,忽而笑了,鬆開蘭夏,轉身離開。
蘭夏就地倒在地上,喘著粗氣,鼻息間縈繞著卓瑞濤的男子氣息,手緊緊抓住心臟位置,哪裡砰砰打鼓似的作響!
出了大門,卓瑞濤上了馬,扭頭掃了一眼門口,勾唇一笑,“本皇子就放任你一下!”卓瑞濤調轉馬頭,賓士離開。
辰在拐角站出來,盯著卓瑞濤離開方向許久,緊接著就有一輛馬車急匆匆停在了門口,辰蹙著眉頭,趕緊閃躲開來。
“到了!娘!”大夫人和三夫人攙扶著羸弱的費老夫人下了馬車。
等到費家人都下了馬車,剛要走進大門,原本敞開的大門突然轟然關閉,將這一群人關在了門外。
“這——”大夫人和三夫人趕緊攙扶著費老夫人,示意身後的人敲門,可是好半天過去,都不見有人開門詢問。
“娘,咱還是先回去!”三夫人有點兒怕怕的瞧著,“我怎麼有種陰森的感覺?”三夫人顫抖的說道。
大夫人嚥了咽口水,看向費老夫人,希望費老夫人改變主意。
費老夫人搖頭,“沒用的!”費老夫人艱難的邁著步子朝前走去。
就在此刻,門突然開啟,綠林和綠蘿瞧著門前多出來的一群人,譏諷一笑,“剛才舞姐姐說有人來還不信,原來是真的!”綠蘿掃了一週,伸手指向費老夫人,“你自己進來吧,其他人沒資格!”
“你!好狂妄的丫頭!”大夫人呵斥著。
費老夫人阻止大夫人繼續講話,好聲好氣的對著綠林、綠蘿說道,“你們看我老婆子站都站不穩,更不用說自己走路了,不用人攙扶,恐怕連門檻都邁不過去,我要見你們小姐,通融一下?可憐一下我這個老婆子?”費老夫人拉下臉皮說道。
“娘!”大夫人和三夫人一聽費老夫人低三下氣的樣子,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驕傲的費老夫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什麼時候如此過?
綠林瞪了一眼綠蘿,讓開路,“進來吧,開個玩笑!”
夜溪側躺在床榻上,叮鐺蜷縮在夜溪懷中,另一隻手把玩著小赤,單手撐著腦袋,慵懶的曬太陽,偶爾舞會將撥好的葡萄放到夜溪嘴裡,好不逍遙。
費老夫人一行人被帶來,瞧著夜溪老佛爺一般的待遇,心裡都咒罵開來。
費老夫人盯著夜溪,打量著夜溪的臉面,心中此刻早已經懊悔至極,她怎麼能夠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她怎麼可以忘記?這可是關係著費家的命脈!怎麼會這樣?
“我臉上有畫?”夜溪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瞧著費老夫人,“嘖嘖嘖,幾日不見,老夫人你可真成了老太婆了!呦,老東西你操心竟然把眼珠子都操沒了?”夜溪故意驚訝的問道。
叮鐺喵嗚一聲,動了動身子,而費家的人一聽臉色都沉了下來,
“小姐說笑了!”費老夫人突然溫順恭敬的口氣,再次讓身旁的人震驚,“人老了,不中用了!”費老夫人將力道都靠在大夫人和三夫人的身上,這才穩住自己。
蘭夏和舞站在夜溪身旁,兩人目光都閃過一絲暗光,綠林和綠蘿拿著長劍侯在一旁,警戒的盯著這群人,生怕這群人會做什麼威脅事情。
叮鐺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