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誰腳下不穩,一串人開始疊羅漢開始往前撲,關閉的門也瞬間開啟。
夜溪身旁的男子陰冷一笑,手指一挑,遠處屋子緊閉的窗戶竟然瞬間化為碎屑。
“啊——”
同一時間,女子們爭先恐後的叫喊聲衝向雲霄,驚動了正在不遠處談笑的一群貴婦們。人們聞聲而來,顯示吃驚門口跌倒的女孩們,而後就是震驚於屋子裡的這一幕!
屋子裡瀰漫的酒色香氣撲鼻迷人, 地上交織著的男女,赤一身裸一體,臉頰上都染著不尋常的紅色,渾身的汗珠都沾染在一起,偶爾連成一條銀線、斷裂。
“簡直是——”貴婦們目瞪口呆的瞧著,有的甚至羞憤的轉身離開。有的認出卓瑞濤身份的人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蘭夏還在渾身不適的呻一吟著,雙手抓住卓瑞濤的胳膊,而已經恢復了神智的卓瑞濤呆呆的看著身下的人,無視掉圍觀者,心裡空蕩蕩的慌亂起來——人呢?
男子將夜溪送下來,而後叮囑著,“小東西,別招惹外人!”說完以後,嗖的一聲消失不見。
夜溪轉身朝著前方走去,在人群后停了下來。
“你也在這?”聞訊趕來的辛義友看著夜溪說道,而後進入了人群中。
孫鳳則在夜溪身旁停了下來,“不好奇?”孫鳳問著,而夜溪不搭理,只是等待著。
屋子裡的人已經退了出來,卓瑞濤也換上了衣服,辛義友命人將蘭夏喚醒,並換上衣物。
腦袋昏昏沉沉的蘭夏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只是突然而來的冷意瞬間清醒過來,她渾身不適,身上的男子氣息彰顯著剛才經歷過什麼,蘭夏突然瞪大眼睛,扭頭看向身旁站立的男人。
卓瑞濤越過人群注視著人群外的夜溪,深沉而灼熱的目光緊緊鎖定住夜溪,背後的拳頭越攥越緊。
孫鳳微微皺眉,側身擋住了卓瑞濤的視線。
“這人是誰家的小姐?竟然這麼恬不知恥?”
“不是小姐吧?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來著?”
“不管是誰,都是不要臉的蹄子,竟然想要爬上別人的床!”貴婦們開始咒罵起來,輪番轟炸著蘭夏,對其指指點點數落著不要臉。
“我想起來了,這不是赤伯府的大丫鬟嗎?”
“早就不是了,不是被原來的大小姐帶走了?”
蘭夏扶著桌子起身,痴痴的望著不回頭的卓瑞濤,抿著唇,不顧眾人的戳指怒罵,硬是擠出人群。
辛義友看著卓瑞濤,嘆了口氣,而後跟了出去,畢竟是發生在他的府上,而辛國公府的大夫人卻一腳擋住了辛義友的去路,怒瞪一眼——女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大爺們摻和什麼!
大夫人和三夫人對視一眼,而後留二夫人在這裡安撫貴婦,兩人則跟了出去。
蘭夏衝出人群,看到了正冷冷望著她的夜溪,蘭夏身子一顫,內心的無限恐懼一股腦湧上心頭,“小姐!”蘭夏蠕動著嘴,一下子攤跪在地上,眼淚竟不自覺的掉下來。
夜溪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什麼也沒有說,毫無眷戀的轉身離開。
“小姐!”蘭夏喊著,留下的只是越來越遠的背影。
“站住!”突然,夜溪前面衝來一個刁蠻女,怒氣衝冠的來到夜溪面前,“就是你養了一個不要臉的賤人?”刁蠻女指著夜溪的鼻子,同時女子身旁的婢女已經將虛軟的蘭夏揪了過來。
“公主,人在這裡!”婢女回答道。
“不要臉的賤人!”突然,刁蠻女衝到蘭夏的面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嘴裡咒罵著,“不要臉的賤女人!敢勾引我皇兄,你找死啊!”蘭夏被打的鼻青臉腫,可是卻無人出面阻止。
夜溪只是背對著,沒有回過一絲頭來。
蘭夏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死灰的目光緊緊盯著夜溪,希望夜襲能夠轉身看她一眼,只一眼就好,可是,這已經成了徒然!蘭夏護住自己的肚子,咬著唇,無聲痛哭起來。
“卓琴夠了!”卓瑞濤衝出來,一把推開發飆的三公主卓琴,俯身將地上的蘭夏抱在懷裡。蘭夏虛弱的靠在卓瑞濤的身上,悲痛的閉上了眼睛。
“她是你的人!”卓瑞濤站到夜溪面前,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夜溪瞥過眼,唇角勾起一絲譏諷之色,“蘭夏,不過一個男人!”夜溪嘲諷的嘆了口氣,越過兩人,轉身離開。
不過一個男人,不過一個臭男人,竟然讓你背叛了誓死效忠的主人!一場男女歡靡竟然可以讓你出賣自己!那天慌張的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