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何作答,“老夫終究沒有護住你們!”無涯搖著頭,嘆息著說道,“擁有強大的妖力又如何?萬事都比不過一個利字,都躲不過權勢的誘惑。”無涯口氣中摻雜著極其明顯的無奈。
“讓我這把老骨頭苟延殘喘至今,夠本了!”老者深吸一口氣,“走了,該走了,我也可以明光的去見那丫頭的,總歸沒有讓她失望,呵呵,解脫了,終於可以解脫了。”
“你是解脫了,妖界卻該混亂了。”無涯嘆息著,然後看著那霧氣消散,與空氣融為一體。而後地上的那一塊石頭左右滾動一下,很快化為碎末。
無涯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景象,眼底滿是擋不住的悲傷與嘆息,“老傢伙,你走了,又少了一個!”滿是自嘲的口吻,“你們都走了,都走了——”無涯轉身離開,隨著無涯後腳離開以後,原本的那些牆壁盡數化為塵埃,那些殘留的血和痕跡,都隨著風化為烏有。
夜溪躺在床上,炎為其蓋上被褥,她右手已經處理,纏繞上了繃帶,隱隱滲透出了紅色血跡。叮鐺與青騰安靜的守在一旁,眼裡滿是自責。
夜溪盯著床頭,並不想講話,無視掉周遭的事務,似乎只是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叮鐺,姐姐到底怎麼了,從進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說過話!都不理青騰,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青騰瞪著叮鐺,擔憂的問道。
叮鐺瞥了一眼炎,瞧著夜溪的側臉,雖然看似平靜,可是夜溪眼底透露出來的寂靜讓人心顫。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類人,他們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