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很安全,舅舅和哥哥會保護我的!”夜溪對著炎說道。
炎遲疑片刻,伸手按住夜溪後腦,狠狠的咬了上去,吮吸纏綿了許久,不捨的離開夜溪的味道,“溪兒,乖乖在此。”炎拇指按著夜溪的唇角,“本王幾日便回!”
夜溪還以微笑,淡淡點頭。炎對著辰囑咐幾句話,然後帶著露,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滿園的牡丹間。抬頭看向天空,隱約還能夠看到一縷紫色。
辰不悅自家主子把自己留下,但是卻也忌憚著公子的命令,辰站在夜溪身側,不捨的看了一眼天空。
“你們是屬於妖界之外的族類吧?”夜溪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轉身推門進了屋子,夜溪回想起之前舞說的話,井水不犯河水?這也不過是表面功夫吧?
夜溪剛剛入座,叮鐺隨後就破窗而入,一躍而上桌面,“夜溪!”看著夜溪,並將嘴裡的一顆蠟丸吐出來。
夜溪捏起看了半晌,眯眼笑了笑,“有什麼反應?”夜溪問道,隨手兩指一捏,蠟丸碎裂,裡面的紙條露出來,開啟紙卷,上面寫著幾行小字。
叮鐺喘息一下,“銳有些不滿,說夜溪你嫌棄他,並對他不管不顧,埋怨的話不少,對我吐了大半天。”
“姐姐這是為他好,那麼弱,怎麼能護住姐姐?”青騰出面,吐了吐信子,“姐姐,你那盒子正好,嘿嘿,剛好能儲存那一顆眼球子。”青騰抖了抖身子,“好惡心,渾身腥味!”
“你本來就是腥的!”叮鐺瞥了一眼青騰。
“呸!小爺渾身上下香噴噴的,怎麼腥了?”青騰像只炸了毛的公雞,渾身僵直,反斥道。
“沐雲來了!”待在夜溪身旁的辰眉色微動,淡淡開口。
隨後,門開啟,一身灰色長袍的沐雲走了進來,“老夫想與你單獨聊聊!”沐雲注視了夜溪許久,才淡淡開口。
“你們先出去避一避!”夜溪點頭,指揮著叮鐺和青騰,而後對著辰點點頭。
“哼!萬一有人對姐姐不利怎麼辦呢?這裡又不安全,真是的……”青騰嘟嘟囔囔的被叮鐺拽走。
夜溪站起來,轉身看向眼前的老者,“說起來,我還應當感謝你對我的一路照顧!”夜溪彈彈袖口,冷淡開口。
“你們在人界,過的可好!”沐雲安靜了許久,終於才開口講話。
“我們?”夜溪故作好奇,“從我記事開始,就只有我自己,何來‘我們’的說辭?”夜溪平靜的看著沐雲,“哦,對了,我應該解釋清楚才對。”夜溪深吸一口氣,“如你所願,你那寶貝女兒,我的生身母親,已經消香玉損!”夜溪噙著一抹淡笑,可是這笑容卻讓人寒如冰窖。
沐雲身子晃了晃,似乎是忍受不了這個打擊,垂下眼瞼,看不見眼中的神情。
“總歸母女一場,就算她不曾對我有養育之恩,但是卻有恩賜生命之情。我雖然從未見過她,但是真實應了那一句老話,叫做母女連心,骨血之中的傳承,並沒有消失!”夜溪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是不是很神奇?天地萬物很神秘的!”夜溪別有深意的看向沐雲。
沐雲身子一晃,痛苦之色顯露在臉上。
夜溪轉身望向窗欞外面,看著那隨風搖曳的牡丹花海,目光幽深,“放逐之地,那是個很美妙的地方,沐王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去那裡瞧瞧!”夜溪側頭對著沐雲俏皮一笑,但是這笑容在沐雲的眼中卻異常的刺眼。
沐雲直勾勾的看著夜溪,神色複雜深邃。
“好像,她是被燒死的!被自己所愛的男人背叛,被自己的至親背叛,被自己親厚的屬下背叛……”夜溪笑著說著這話,“我怎麼說著些,沐王一定不會了解那種痛苦的!”夜溪疑惑的看著沐雲,“我很好奇,依照眾人所說,沐王異常寵愛自己的嫡女,既然如此,為什麼,你還如此狠心呢?我很好奇那個原因。”夜溪問道。
沐王盯著夜溪,目光諱莫如深,“你不該存在的!你不該存在!”沐王沒有回答夜溪的話,反而重複著這句話轉身離開,背影異常寂寥。
夜溪攥起拳頭,危險的眯起眼睛。扯開右手上的手套,低頭看著掌心的那個東西。
“美麗陽光啊!”那東西一張一合,感慨萬千,深不見底的宛如黑洞般的眼睛看著夜溪。
“你叫什麼名字?”夜溪低頭看著與自己融為一體的傢伙,“我很好奇,為什麼是我?總該有些其他因由吧?”
“呵呵,除去有厲秋那個女人的委託,自然還有其他的原因!你當本座是好指使的?”那東西傲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