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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溪搖搖頭,暗中在炎腰上捏了一把,警告的遞過一個眼色,“你未來的侄女婿!”夜溪解釋說道。
沐離蹙眉思索了一番,目光打量著炎,抿著嘴,“長的太女人,靠不住!換一個!”沐離緊鎖雙眉,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長相其實也已經達到了剛剛的標準。
沐簫眉角抽搐,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父親第一次如此無厘頭,好像纏人要糖的孩童,沐簫看著站在一起的兩人,思緒一轉,“父親,這裡總歸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吧?”
“叫妹妹!”沐簫一開口,沐離轉身拽過沐簫,“以後丫頭少一根毫毛,老子拿你是問!喊!”沐簫如槍藥一般,轟轟炸個不停。
沐簫眨眨眼睛,無語至極,但還是沒有反駁沐離的話,看著夜溪,“妹妹!”很慎重而嚴肅的喊道,但隨即又笑了,“這下好了,不用我費腦子想了!”沐簫之前還在苦悶怎麼樣才能讓夜溪承認自己,可是現在有父親這麼一攪合,就算夜溪不承認自己也沒有關係了,反正自己認了就是,師不師妹的他不管,反正夜溪以後就是他的親妹妹,他要保護的人。
夜溪忽然覺得很好玩,看了一眼沐簫,沒有反駁,反而看向沐離,“你就不怕自己認錯人了?萬一,我不是呢?”
沐離笑了,淡定的搖頭,根本就不假思索,毫不遲疑,“沐氏血脈,豈是什麼人都能冒充的了的?”沐離眼底笑容被一抹嗜殺所取代,眨眼的功夫又恢復成了那一個睿智的沐離。
夜溪挑眉,“就憑那一個荷包?也許是我從別人手裡奪過來的也說不定?”夜溪疑問道,總歸看到沐離這麼肯定的樣子,她心裡就不舒服。
沐簫也看向了沐離,顯然也是一頭霧水,想要得知答案。
沐離摸著自己的心口,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憂傷,沐離一絲不苟的將荷包從懷裡拿出來,捧在掌心之中。目光森然的看向夜溪身旁的炎,不客氣的說道,“你,手伸出來!”沐離不待見的說道。
炎冷漠的掃了一眼,根本不搭理,直接將沐離當做了空氣。
沐離臉色陰沉下來,還要開口說什麼,一直沉默的露悄然走上前來,自覺的伸出了手。沐離冷哼一聲,將荷包放到了露的手上。露那泰山壓於頂都不帶動的表情瞬間一顫。
沐離接著就將荷包拿回來,小心的平整了一番,然後又將其塞入夜溪的手裡,夜溪什麼反應也沒有。荷包重新回到沐離的手裡,然後被收藏起來。
夜溪一瞧,看到露的手心出現了一道血口子!夜溪挑眉,因為她確信,荷包上面並沒有沾染上絲毫的血跡!眼珠一動,夜溪看向沐離,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之色。
沐離傲然的笑了,“出自秋兒之手的東西,都是萬金難求的寶物!不要小瞧這荷包。”沐離冷哼一聲,白了一眼炎,繼續說道,“荷包上被秋兒加了禁制,只能由固定的人擁有。”也及時說,不相干的人是沒有資格的,若是強制擁有,後果就會——數道目光都落在了露的手上。
露手上的傷口也不淺,而且都沒有見到利刃,也只是瞬間的功夫,竟然拿還會被傷城這樣,那若是拿上一拿,後果——後果不堪設想。
沐離慈愛的看著夜溪,“秋兒這一生,只做過兩個這種荷包,其中一個,給了那個負心男人,而另一個,就是給我的!她曾經說過,這個荷包是要我的侄女親自交給我……”沐離垂下眼眸,遮掩住眼底的憂傷。
“父親!”沐簫這才知道,為什麼之前父親還是不確定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變了心意。
夜溪瞭然的點了一下頭,原來如此,夜溪想起在琅嬛的那晚,當時舞見到荷包的時候又驚又怒的樣子,那時候夜溪還沒有明白,現在倒是曉得了,舞,在那個時候必定是極嫉妒的吧?
“瞧我,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走!”沐離提議眾人去餐館酒樓。
在絕域一處僻靜的衚衕裡,有一家不起眼的酒家,雖然比不得街道上的酒樓熱鬧,但是從這裡熙熙攘攘進出的人們,竟然都是非富即貴的富人。沒有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麼一處有趣的地方。
沐離帶著人直接進了後院,店家只是恭敬的點點頭,並沒有阻止,來到一處雅間,裡面竟然是用花草堆砌而成,到處簇擁著花香的味道。
開始有小廝不斷端上茶點,但是很快屋子裡就安靜下來。沐離瞪著許久,很不待見炎那麼靠近夜溪,眼冒火的瞪了好幾次。
夜溪警告的瞥了一眼炎,示意他適可而止,“讓我認你當舅舅,有什麼好處?”夜溪看著沐離,唇角上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