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狂熱和執著,而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沒錯,當初她就是被他這種魅力給吸引了,可是,當自己受到冷落時,這樣的魅力便對她再也產生不了任何的吸引力了。
腳步聲傳來,陳偉烈疲憊的身影出現在況翊潔的面前。
他一臉的歉疚,「小潔,臨時有些事要處理,所以才會回來晚了。」
「你吃晚飯了沒有?」看到他歉疚的表情,她心中的不滿隨即煙消雲散了。
「我吃了便當。」他瞥一眼桌上原封不動的佳餚,「妳呢?妳吃了沒有?」
「吃了一點,也不是太餓。」她關心的看著他泛著血絲的雙眼,「你很累是嗎?先去洗個澡吧!我替你把菜熱一熱。」
「不用麻煩了,我不習慣吃消夜,如果妳餓了妳就自己吃,我先去洗澡了。」說著,陳偉烈便忙著往二樓走去。
「偉烈——」況翎潔叫住他,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什麼事?」
「我明天想去買點東西──」
「OK!」陳偉烈立刻從皮夾裡陶土三張金卡遞給她,「這是我替妳申請的附卡,妳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額度沒有限制。」
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想要買什麼東西,她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希望他可以陪陪她,哪怕只是待在家裡……
「呃!對了,我已替妳請了個專用司機,還替妳買了輛新車,從明天起,妳想去哪裡都可以吩咐司機送妳去。」
她不要司機,也不要新車,更不要金卡,她只希望他可以多關心她啊!為什麼才剛新婚,她就已經開始對未來的婚姻生活感到絕望了呢?
「沒事的話,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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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背影,況翊潔想說的話全梗在喉嚨中,微張的心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什麼高潮、什麼愉悅,那些在愛情浪漫小說中,形容男女Zuo愛的感覺從不曾出現在況翊潔身上。
對她而言,Zuo愛一點也不浪漫,也感覺不到半點興奮,甚至在整個過程中覺得很不舒服、很難受,還帶點難堪,而做完後的全身溼黏、痠痛及不舒服感,更讓她無法忍受。
所以,當陳偉烈的大手又開始撫摸她的身軀時,她全身的神經下意識地繃緊起來,雖然極力忍耐著他的吻咬和用力過度的愛撫,但在他的分身擠進她的體內時,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緊繃到了最極點,令他試了好幾次都仍被她拒於門外。
他似乎也察覺到她的不適了,於是主動地拿起潤滑油分別塗抹在兩人的敏感處,在感覺到她的身體稍稍軟化的那,他立刻趁隙將自已插入她緊窒的甬道中。
況羽潔用十指深深地陷入被單中,當他長驅而入時,令她疼得幾乎要哭出來了!他的碩大令她感到害伯,但是,她卻不斷的告斥自己,也許下一次自己就可以適應他了,於是,她盡力的配合他的攻掠與佔有,默默承受他一次次狂猛粗野的衝撞。
就在他的唇齒與手指再次不知輕重的弄痛她的酥胸時,她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
「啊──」
而她痛苦的喊叫,卻讓陳偉烈誤認為是高潮的來到,促使他隨即在她的子宮深處釋放自己灼熱的種子,然後滿足地翻身離開。
況翊潔一點也沒有被他的心滿意足所感染,只是己光迷濛地盯著已發出輕微鼾聲的丈夫。
她的唇角往下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雖然她明白男人在釋放自己後會感到疲憊,可是、她只是希望他可以在完事後抱抱她,跟她說幾句貼心的話啊!哪怕只是一個親吻,她也會覺得一切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可是,她的希望總是落空。
「偉烈……」她輕喚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睜開眼睛看她一眼。
「嗯!」他沉重的眼皮掀也沒掀的虛應一下,「什麼事?」
聽嚴妍說,每次她Zuo愛後,都會覺得筋疲力盡,而她老公彼得卻是精力旺盛,有時甚至會衝動的連要她好幾次。
但是,為什麼她跟陳偉烈的情況卻恰恰相反?每次完事後,她非但沒有感到疲憊,反而精神很好,難道是她的身體狀況異於常人嗎?
「偉烈,你困了嗎?」她注視著他的臉,不可否認的,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而此刻,他英俊的臉龐少了白天時的冷漠,多了一絲的孩子氣,讓他不再令人感到有距離。
「嗯──我很累。」他嘆了一口長氣,兩道濃眉緊緊的揪在一起,完全將他的疲憊展露無遺。
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