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別的男人養我!」
「妳當真捨得拋棄我?」另一隻手伸出欄杆扣住她的纖腰。
「當真。」
「妳有了新的男人?」他好哀怨。
「對!」
「那男人有我厲害嗎?」
「嗯……」秋蒔偏頭想了想。
「那男人能像我一樣,光是用手就讓妳欲仙欲死嗎?」
「你哪有那麼厲害?」秋蒔故意用輕蔑的眼神睨著唐艾柏。
「要不要試試?」腰上的手立刻滑入她的腿間,準確無誤地攫住細巧的珠核。
「呃……」猛然自他指尖傳來的衝擊讓她反駁的話語頓時困在喉間。
唐艾柏拉近秋蒔,語調曖昧地在她耳旁低喃,「他知道妳這裡很敏感嗎?他曉得妳不喜歡太用力的搓揉,喜歡用指尖來勾弄嗎?」
靈活的長指刮捻珠核,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自腳掌升起,她蜷起白玉腳指,雙腿虛軟得有些站不住。
她兩手抓著欄杆,微喘著氣問:「我還喜歡什麼?」
「不、告、訴、妳!」他以頑皮的聲調拒絕,「以免妳去告訴妳的男人,把我的獨門功夫學去了。」
「小氣鬼!」
「只有我最懂得哪裡能讓妳感覺舒服,除了我以外,妳無法接受其它的男人。」他不自覺地說出佔有慾十足的話,但本人渾然不覺。
「你要用Xing愛箝制我?」媚眼輕挑,勾他的魂。
「有何不可?」他轉過她的頭,方便他舔吻她的耳垂。「就算妳真的告訴其它男人,輕重他們也拿捏不準。」
火舌舔吮著她的耳,一陣酥麻竄遇全身,她閉上眼享受著。
「你真的很厲害……」喘息聲加重。
「妳會離不開我。」他自信十足地吞噬她的耳。
「啊……」她的理智被抽離,全身所有的感官細胞都只感受到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造成的震撼。
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背貼在欄杆上,手伸至前方,一手扣住她的雪白豪|乳,一手在她的柔潤間來回摸索,長指瞬間沒入花徑裡,探尋著她體內的神秘寶藏。
他閉眼傾聽她的喘息聲,找尋最讓她神魂顛倒的重點。
「啊……」
突來的嬌吟讓他嘴角彎出弧度。「寶貝,只用手,我就可以讓妳欲仙欲死。」
秋蒔完全聽不清楚唐艾柏的低喃,她所有的意識都在他的長指所造成的震撼上。
「不!」她尖叫,為那讓她整個軟倒的高潮。
她蹲在地上重重地喘氣,眼前是一片花白。
「還要別的男人嗎?」他邪氣地問,蹲下來雙手環住她的豪|乳,肆無忌憚地逗弄脆弱的果實。
「不……不要了……」沒人比他更好。
「那放我出來,小美人兒,讓我佔有妳,享受最極致的快樂。」魅惑的嗓音在耳旁輕輕鼓動。
其實鑰匙還插在鎖孔上,他要不要出來是他的自由,可他就偏要她自頤開啟這一道門。
秋蒔抬手扭動鑰匙,用力將門拉開,鐵門發出「吱呀」的一聲,在開放的剎那,兩人都感覺到自己胸口中似乎也有什麼被開啟了。
他們愣愣地彼此互望,唐艾柏先清醒了過來。
「寶貝,妳這樣盯著我,會讓我愛上妳的。」
秋蒔的唇抿了一下,接著綻放燦爛的微笑。「我不介意你愛上我。」
「我不敢!」他笑著將她抱上床,「我怕被妳始亂終棄。」
「怕什麼?」留著長指甲的纖指刮搔著他上唇的鬍子,「你的女人不是多到數不清?」
「說得也對。」膝蓋頂開她的長腿,直接進犯她的柔潤,「但沒有比妳更好的。」
「哈哈!」秋蒔開心地笑開了。
在約二十坪大的豪華辦公室內,一場火辣辣的戲碼正在上演。
身材魁梧、蓄著小鬍子的唐艾柏衣衫不整,襯衫的扣子十顆有八顆全是鬆脫的,露出大半結實精壯的胸膛。
他的大腿上坐著衣衫不整的秋蒔,素色襯衫被褪至手腕,打了個結,東縛著她上半身的行動。
他只要將她的手往後一扯,兩團豐盈的雪|乳便在他眼前輕晃,毫無抵抗能力地任他為所欲為。
「胸部好大啊……」他最愛的G罩杯呀!
粗大的手指施力揉搓,闊唇含住另一邊的|乳尖,舌頭恣意吸吮含弄。
一邊刺痛,一邊酥麻,秋蒔被折磨得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