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其以某國出產的為最。
本著“不放過一個細節”的原則,小藝偷偷溜到小屋房簷下。門被反鎖上了,不過這點小挫折難不倒小藝,他伸手一揮,一道風刃激射而出,“啵”一聲輕響,房門中間被戳開一道小洞。
“誰?出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
咦,怎麼這麼熟悉?難道是~~賓西。小藝頓時火冒三丈,丫的,這小子別的不學,居然拿著我給他的伙食費幹這種事情!一股無明業火蹭蹭的竄上腦門,小藝想也不想,一腳踢開房門。以他變態的力量,就算一道鐵門也經不起他的一腳之力,更何況是一道殘破的木門。不過,他剛一進入門內,立時被以前的一幕驚呆了。
賓西赤~裸著上身,後背肩膀被汗水打溼,宛如塗了一層黃油。一把玄鐵巨劍高高舉起,做好了隨時下劈的動作。這個動作小藝很熟悉,不久之前,提萊斯也曾用這一招對付過自己——重劍士基本技能:劈刺。
可是,同樣的一招,卻蘊含著不同的威能。提萊斯使用這招的時候,小藝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過,而且還有能力反擊,可是當面對賓西的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像被定住一般。他知道,破解這一招的唯一辦法,只能硬接。
短短十幾天不見,他居然能取得這樣的成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
看清楚是小藝之後,賓西的緊張的神情明顯一鬆,不過,聲音依舊冰冷地不帶一點暖意:“以後進來的時候最好先敲門,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每次都收自如。”
小藝這才現,賓西握劍的雙手一陣抖動,巨劍似乎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看來他蓄勢待的一劍突然停住,肌肉錯力之下,造成了鬥氣反噬。不過,幸虧他修習鬥氣時間不長,否則,如果高階劍士鬥氣反噬,輕則重傷,重則有可能立即喪命。
小藝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心虛地道:“不好意思,好幾天不見有點想你了,所以等不及敲門就~~額,修房門的時候把錢算在我賬上。”
賓西放下重劍,坐到床上調養內息。如果不將體內紊亂的鬥氣理順,很容易留下後遺症。趁著賓西調養之際,小藝仔細地觀察起這間房子。單薄的被褥,簡單的傢俱,破爛的衣服,一切都沒有改變。惟一變化的,就是那把重劍。
小藝將重劍拿在手裡掂了掂,足足有八十多斤重,很難想象,賓西單薄的身體內居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能量,八十多斤的重劍被他高高舉起,如同玩物。
房間裡面還多了一塊一人多高的青石,也不知道賓西如何將這麼大的青石移入房內的。不過,青石上面縱橫交錯著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劍痕,應該是賓西的傑作。對著青石練劍術,小藝還是第一次見到。
要知道,普通的石頭已經堅硬無比,更何況這種大山深處的石頭,其堅硬程度堪比鋼鐵。如果是個普通人,一劍劈下,石頭沒有劈碎,自己反倒會被石頭上傳來的反彈之力震得手足麻木。賓西居然能夠將這塊青石劈成這個樣子,沒有越常人的意志根本堅持不下來。
小藝不禁對賓西刮目相看,幼稚而線條分明的面龐,褐色的短,通紅的面板,健壯的骨骼。賓西就像一塊璞玉,只要細心雕琢,必有驚豔世人的一天。
這一刻,小藝對自己說:“這樣一個練武奇葩,決不能讓其碌碌無為下去,哪怕被學院開除,也一定要為他得到高階武技。”
此時,事情在真相已經明瞭:房間內並沒有生小藝想象之中的那些齷齪事情,而是賓西在練劍的時候出的吆喝聲。
“你和人決鬥了!”賓西睜開眼睛,語氣中聽不出一點關心的樣子,彷彿只是敘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小藝心中一暖,依賓西的脾氣,絕對不會提及一件與自己不相關的事情,既然他主動提起此事,說明他對此事並不像變現出來的如此淡漠。
“不錯,我把提萊斯殺了。不過,我不是有意的。”小藝嘆了口氣,說道,“格林斯潘大劍師下狠話,這件事情遠沒有結束。唉,無緣無故得罪一個八級大劍師,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說到最後,小藝突然樂了。來到異界不到兩個月,先後得罪了一個公國,一位五級雷電系大魔法師(斯沃博達),一位法聖,一位八級大劍師,再加上提萊斯背後的勢力。
“所有穿越的哥們,誰能比我慘哪!”
賓西一字一頓地道:“我需要更高階的功法,我~需~要~變~得~更~強,更~強!”賓西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渴望,兩眼放出懾人的光芒,就像看到**美女的色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