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力,我可要出醜當堂了。”
梁癲冷哼一聲,語音倒柔和了起來,“話倒說回來,我上山來幫杜老會主對付大連盟,這狂王八上來是想搶老婆的,你上山來卻又是為啥?”
鐵手道:“是諸葛先生派我來的。”
杜怒福動容道:“對了,從剛才到現在,我一直不知道二爺來此。所為何事?不知諸葛先生有何吩咐?”
鐵手道:“他要我盡一己綿力,為青花會、燕、鶴二盟抵抗大連盟的進侵。”
梁癲道,“諸葛老兒有這麼好?他自家的門前雪尚且掃不開了!”
鐵手下了決心,把話說了下去:“另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長孫光明喜出望外的道:“諸葛先生既慨然遣來高足相助,便是我們一會兩盟的恩人,他有何差遣,我們當盡全力。鳳姑,你說是不是?”
伏鳴鳳即道:“諸葛前輩有什麼指示,盡請吩咐,盡說不妨。”
杜怒福也道:“請說,快說。”
鐵手道:“我們要相借金梅瓶一用。”
杜怒福叫了一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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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光明肅容不語。
鳳姑低低的啊了一聲。
鐵手見狀即磊然道:“金梅瓶原屬商賈劉芬所有之物,我們要此物也不外為了物歸原主,諸位如有不便,此事可慢慢再議,在下也決不奪人所好,強人所難。”
杜怒福頗有為難之色,向長孫及鳳姑低聲猶豫的道:“這個……你們之見……這事……”
在楊花樹下的梁養養卻斷然的道:“可以。會主,我們不靠這個……”
杜怒福捫著鬍子,一副委決難下的樣子。
鳳姑強展笑顏,向鐵手婉轉的道:“要是別的事,我們都一定能做到,只是這事,我們別有苦衷……”
卻聽蔡狂在旁大叫:“虛偽!虛偽!”
梁癲斥道:“你這瘋子,盡呼啦嚷什麼嚷!”
蔡狂張狂地道:“這小子擺明說來襄助,結果是旨在奪寶;這幾人剛才剖心剜肺的說不遺餘力,結果一聽要割愛讓寶,連忙不打招呼回頭走,這不是虛偽是什麼?”
鐵手聞言忙道:“助拳是助拳的一回事,求寶是求寶的一回事,鐵某衷心前來,盡一己之力,為拒奸惡,就算諸位對金梅瓶不能割愛,也決不影響此事。”
鳳姑雖是女流之輩,但說話意甚堅決:“既然諸葛先生所求,我們一時未能辦到,二爺臂助美意,我們也不敢領受。”
鐵手道:“這──”
心下卻已意決:就算他們不允,他自己也會暗下留在此地,在旁力助便是了。
長孫光明卻問:“在下素知諸葛先生光風霽月,和光同塵,早把山高谷深、綠柳花紅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