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們也該幹活了!”
剛才的動亂,至少讓五十頭以上的小型野獸、喪屍,留在了這條大街兩旁的大廈裡……
雖然有點多,不過蕭東卻並不在意,只要不給它們聚集,將力量凝聚在一起的機會,他和尖刀,完全可以輕易的將它們逐個擊破,殲滅。
不過,大街上的動亂,竟然還沒有完結……
“&;*@%&;%%¥#@……!”
大街上,突然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呼救聲,蕭東聽著似乎有些耳熟,往下一看,竟然是上次遇見的那頭地精。
如今的這位地精先生,完全失去了上次和蕭東相遇時的精悍勁兒,破衣爛衫,猶如阿富汗難民,他此刻正連滾帶爬的逃竄著,而追趕他的……正是清道夫。
清道夫的大嘴,一張一合,途經之處,連半具屍體都不剩,不過這並不影響它追逐地精的速度,相反,還距離地精越來越近了,眼瞅著,便要將他細細品嚐。
地精都快絕望了,可突兀的,卻聽見頭頂有人大喊,“抓住它,爬上來!”,一抬頭,他便發現前方大廈四層的某個窗戶裡,被丟下來了一個很結實的消防管,連忙循著它,爬了上去。
“呼哧、呼哧……咦?蕭東!”地精一爬進窗戶,發現救自己的竟然是蕭東,顯得很驚訝,另外他嘴巴似乎也很毒,“你竟然還沒死?”
蕭東已經不是剛來這裡時,那個腦袋亂糟糟的土鱉了,聞言也不動怒,而是問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對蕭東來說,這個能聽懂漢語的地精,對自己非常的重要,對方就是一個引子,能讓自己融入這個世界的關鍵。
“別拍我馬屁,沒用!”地精猶自強撐著,不過喉結卻聳動了一下,蕭東笑了笑,沒反駁,而是去廚房,將之前準備的肉食,熱了熱,又端會了臥室,至於尖刀,則讓蕭東打發去收拾遊蕩進大廈裡的那些小型喪屍了。
蕭東常年獨居,倒也練出了一手做菜的手藝,當一盤盤熱騰騰、外焦力嫩的中式菜餚,被端上桌子之後,地精也顧不得吟持了,甩開腮幫子便狼吞虎嚥了起來。
“呼,自從上次跟你分手之後,就沒吃過一頓正經飯!”
地精隨意的一句話,讓蕭東想起了對方帶走的那個小包裹,再結合對方走後沒多久,便響起的一陣對戰般的槍聲,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成語――見財起意。
“那天你離開這裡後,是不是因為那個包裹,被其他人襲擊了?”蕭東故作隨意的問道。
“咦?奇了,你怎麼知道的?”地精放下叉子,一臉的訝然,眼中還多出了幾絲警惕,蕭東捂著臉做無奈狀,“猜的!”並透漏了下自己的線索,“你那天剛走沒多久,街西面便響起了一陣槍聲。”
猜測被證實了,蕭東也總算明白了,剛才地精為什麼對自己有敵意,雖然那天自己屬於無心之過,不過卻逼得地精不得不將包裹轉移,而轉移的過程,又偶然的被別人發現,引發出被偷襲、搶劫,甚至猶如導火索般,引出一系列倒黴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當真是對不住你了,喏,以水代酒,我敬你一杯!”蕭東很誠懇的遞給地精一杯水,輕觸一下,將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
伸手不打笑臉人,而蕭東這種豪邁的行為,倒也確實博得了地精的好感,他猶豫了片刻,也喝乾了杯中水,抓了抓後腦勺,並略帶尷尬的歉意道,“呃,這事其實也怪不得你頭上……”
隨著幾句閒聊,蕭東去掉了雙方間的隔閡,雙方的氣氛頓時融洽了起來,至於地精究竟是如何“倒黴”的,對方沒提,蕭東也不打算問,畢竟讓別人說出自己如何如何倒黴,又如何如何丟臉,這就跟揭人傷疤一樣,絕對會招致反感。
隨後蕭東又問了下對方的來歷,地精頓時興奮了起來,自誇般的說了一堆,不過蕭東對這些沒價值的資料,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最後只記住了對方的名字――古爾博。
感覺地精都快要跟自己稱兄道弟之後,蕭東才指著街對面的那道水波牆問道,“嗯,它是什麼?”
“晶壁牆,”地精一邊大口的嚼著菜,一邊嘟囔著,“倖存者們更喜歡叫它制衡之壁……”
“我們來到地獄之後,都會出現在某一條新人街上,雖然你自己感覺不到,可這條街卻是你的家,歸你所有,並且擁有一些微妙的特權,直到你第一次經過制衡之壁時。”
“它會抹消掉你體內的一個特殊記號,從那一天起,你就將成為一名流浪者,無家可歸。”地精擺了擺雙手。
“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