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芸芸訂婚的同時,於薔薇的出現顯然是一種示威,她認為樗在這麼多年之後,依然是單身漢一個,顯然是還愛著她;所以她迫不及待的出現在眾人面前,就是想挽回樗的愛。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上官藝張大了嘴,一雙眼目不轉睛的瞪著門口那抹緩緩前進的身影。
一個他與路烈雲才剛談起的女人……——於薔薇,她竟然這麼快就出現在他們眼前,這真是教他吃驚!
“我在等你表現男人的氣概呀!”路烈雲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男人還是要有男人的風度,何必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就破壞我們該有的風度,這樣傳出去會被人恥笑的。我看就算了,饒了她一次!”上官藝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雖然講得頭頭是道,但飄忽的眼神卻顯得有點心虛而不敢直視路烈雲。
“我看你就只會說大話而已,什麼也不會!”
“誰說的,我還會……”一時之間,上官藝竟想不起自己的優點,難道他真如路烈雲所說的,什麼都不會?他尷尬的搔搔頭。
“還會什麼呀?”路烈雲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樣。“知道自己有幾兩重就好。你要繼續待在這裡,還是走人?”他一副欲走的模樣。
“你不留下來幫忙?”
“恐怕只會越幫越忙,更何況我最討厭的就是在別人的感情裡插一腳;縱使旁觀者清,我也懶得開口為當局者解迷,還不如早早走人算了。”
就算他長年來不苟言笑,對朋友也不是說頂好,但朋友出事了,他至少肯出手相助;但談到感情這事,他就沒法子了。
對於愛情這玩意兒,他不想碰也不想插手,無情一身輕,最符合他的人生觀!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是這麼的冷血無情,樗遇到這樣的事,你竟然想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到底是不是朋友?”上官藝語氣極差的問。
“放心,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如果他對芸芸是真心,那麼就算是十個薔薇來,我們也毋需替他擔心,他自有能力解開心中的謎團。”
“看你平常滿冷淡的,想不到對事情的瞭解竟然比我還透徹,真是看不出來!”
這算是褒還是貶?路烈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像某人一樣,只會說大話,我看我就不用混了,你說是不是呀?”他凜然的走出宴會場地。
上官藝被他那抹冷笑瞅得不寒而慄。“明明是九月的天氣,熱得要命,但一站在你的身邊,卻像是十二月的天氣,冷得要命,難道你就不能讓人有溫暖的感覺嗎?”他尾隨在路烈雲的身後,不停的嘮叨著。
至於樗,他只好自求多福羅,希望他能理性面對這突發的狀況。
從踏入舞池中央,伴隨著音樂輕慢舞動,慕容晴芸一直不敢將她那雙迷人的眼直視慕容樗,她怕這一切都只是夢;一旦接觸到慕容樗的眼,所有的夢都會醒,所以她寧願閉上雙眼,享受這心靈交會的一刻。
“將你的眼睛睜開,芸芸。”慕容樗噙笑的嘴附在慕容晴芸的耳旁,有意無意的輕觸,擾亂她的思想。
慕容晴芸被搔得不得不睜開雙眼瞅著他,這一看,倒把她給嚇呆了。
大哥竟然用那種只會發生在情人身上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凝視著她!一個加速心跳,教她的舞步凌亂了起來,不小心踩到慕容樗的腳。
“啊,對不起……”慕容晴芸慌亂的道歉。
“我到現在才發現,你很怕我。”慕容樗不但沒生氣,反而開懷的笑著。
早知道一個求婚的動作,會讓芸芸如此,他早就該做了。
當他向芸芸求證那夜的事情,見她眼神閃爍後,他就知道她在說謊。
她會這麼做,一定有她的苦衷,而為了不讓她難堪,他暫時將這事擱下,為的就是想出一個好辦法,對她負責任。
看來,他的作法的確是對的,她看起來是這麼的嬌羞及高興。
娶了這個從小就呵護有加的妹妹,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我哪有怕你!”她嬌羞的否認。
“沒有怕我,為何不敢將目光放在我身上?”
慕容晴芸還是不敢將目光放在他身上,腳步輕浮的跟隨著他移動,親密的貼觸,輕易的挑撥起她心中的悸動。
“你為什麼向眾人宣佈我是你的未婚妻?”慕容晴芸臉紅的問。
“我知道你的心意,芸芸,從我宣佈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未婚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作證,你想賴也賴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