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人人談論的太宣真卿啊,她生得好美,我長那麼大還沒有見過這般美麗的女子,卿卿佳人,秋水橫媚頰燻豔,似霧若夢,遠隔雲端,何等風姿可憑說。”少年喃喃輕念,意態痴迷。
姬桓驚訝的扭頭看愛子,只見他俊致青嫩的臉,兩頰漲紅,遠遠眺望小茵身影消失的地方,意猶未盡,眼睛迷朦,寫滿了少年心動的意亂情迷。
姬桓心驚不已,生起莫名寒意,忙厲聲喝道:“弘兒,你莫要被這女子的外表亂了心,她出身低微,不過是個廚娘的女兒,況且,如此低賤出身,她居然可以與連城侯相交不淺,可見心智手段絕不簡單,她不是你可以招惹得起的!”
還有很多原因,他不便與兒子說明,這個太宣真卿,與當今天子、太子以及右相之間,牽扯千絲萬縷,其中的利害,不是他這青澀懵懂小兒可以觸碰一點半分的。他老年得子,對這唯一的兒子愛若至寶,平素對己待人,全是以禮制綱常為準,苛嚴謹慎,不肯放鬆半分,惟有對獨子處處愛護惜玉,縱然落得溺愛之名,也是甘願擔之。現在,又豈能讓寶貝兒子對這滿身詭譎的“禍水”女子著了迷,誤了前程。
少年不滿的噘嘴回駁:“父親,你不是常贊國師少年英才,天資過人,心品德行高潔亮世,眼光見識天下難有人匹,他瞧好的女子,又怎會不堪了?你以出生家世判定一個人的品行本質,不過是狹隘私見罷了。”說罷,他賭氣打馬離開,返回自己原來的佇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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