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示弱。
她仍舊坐在床榻上,挺直了背脊,昂著下巴,嘴上不服輸地說:“這也難怪,你有著比女人還要美的容貌,尋常女子你恐怕是看不上眼吧?”
她的話聲方落,荊御風的眸光一閃,頎長的身軀忽然宛如一頭矯健的豹子,迅速朝她撲去!
李若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嬌小的身軀就已被他壓回了床榻。
她驚喘一聲,美眸忐忑不安地望著他。
“你……你想做什麼?”
他靠得實在太近了,雙臂甚至還一左一右地搭在她的兩側,將她牢牢地困在床榻與他的胸膛之間。
這樣的姿態過於親暱,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害她的臉頰發燙,腦子發熱,思緒也跟著陷入混亂。
盯著他那張俊美得不可思議的臉孔,李若兒幾乎沒法兒思考,一顆芳心更是剋制不住地怦跳不已。
男人生得如此俊美,真是罪惡啊!倘若他有心撩撥,只怕天底下很難有姑娘家能敵得過他的誘引……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我有斷袖之癖嗎?那還怕什麼?”
他那帶著一絲戲謔的話,拉回了李若兒的心思。
一察覺自己竟然被他的“絕世美貌”給迷住了心神,她就不禁暗暗感到羞愧和氣惱。
然而,儘管她不想示弱,但是像這樣被他壓倒在床榻上,讓她什麼氣勢都端不出來了。
“我……我沒……我只是……我……”她結結巴巴了老半天,卻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來。
荊御風勾起嘴角,嘲弄道:“怎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連死都不畏懼嗎?”他可沒忘了在谷口時,她面對死亡的勇氣。
李若兒咬了咬唇,硬著頭皮逞強地說:“我才不怕,我只是不喜歡被這樣困著!快點放開我!”
她伸出雙臂,試圖將這男人推開,無奈他的胸膛宛如銅牆鐵壁一般,無論她怎麼使勁也撼動不了。
“喔?是嗎?當真不怕?”
荊御風的左手輕而易舉地抓住她不安分的雙腕,並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牢牢箝制在枕上。
這樣的姿態,讓李若兒宛如個臣服的女奴,無助極了。
她試著想掙脫,卻只是弄疼了自己,因為這男人壓根兒不懂得憐香惜玉,箝制的力道半分也沒有減弱。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又羞又惱地質問。
荊御風沒有回答,薄唇扯開一抹帶著邪氣的笑,在李若兒還猜不出他的意圖時,他的另一手忽然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探了進去,隔著兜兒罩上了她胸前柔軟的僨起!
李若兒驚駭地倒抽一口涼氣,被他放肆無禮的舉動給嚇壞了,嬌軀霎時僵硬得宛如一尊雕像。
“不怕的話,為什麼心跳得這麼快?”荊御風還得寸進尺地笑問。
他的大掌毫不客氣地盈握住她飽滿的左乳,狀似邪惡地撫弄,但其實正暗中留意著她心臟的跳動。
他的另一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腕,雖是為了不讓她掙扎反抗,但同時也注意著她腕上的脈搏。
錯不了,她的確患了某種古怪的病症。從她身上的種種症狀來看,又有點像是某種刁鑽奇特的毒,那是他先前不曾遇過的。
稍早在“絕命谷”谷口抓著她時,他就已意外察覺了她詭異的脈象,而那立刻挑起了他的興趣。
剛才趁著她昏迷不醒時,他已迅速幫她扎過幾針,這會兒他就是試著檢視她身子的反應。
從脈象和心跳來看,他那幾針確實起了些許作用,但卻無法治本,效用也相當有限,離治癒她仍有極大一段距離。
這是他生平頭一回遇到如此古怪奇特的病症,這麼特殊的一個病患,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李若兒羞憤極了,美眸浮現一層水霧。
過去從沒有人這樣無禮地對待過她,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大掌正放肆地握住她柔軟的酥胸。
儘管中間還隔著一層兜兒,但是那衣料薄軟得宛如她的第二層肌膚,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掌溫……
她咬著唇兒,用力地眨了眨眼,倔強地將眼中的水氣逼走,不許自己在這個可惡的男人面前落淚。
就在李若兒惱恨得想張嘴咬他、抬腿踢他的時候,荊御風卻出乎意料地突然收手,甚至還遠遠地退了開來。
李若兒趕緊拉好衣襟,坐了起來,又羞又忿地瞪著他,卻見他神色自若,彷佛剛才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那讓她更加惱怒了。
“荊御風,你強將我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