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這句話說出了多少名人的心聲。
段正純不是名人,他只不過是一個企業家,可是他現在成了名人了,而且是不怎麼好的名人。
貌似所有人都在為段正純鳴不平,這些平日裡隱藏極深的傢伙們紛紛跳了出來,想借此搞一把段正純的人有,想借此搭上段正純這條線的更多。
就像段正純所說,這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沒法讓段正純倒下,可是卻能狠狠的噁心他一把。
顯然所有人也都明白這個道理,一部分人等著的風波過去,然後順便脫脫關係搭上段正純這個企業大亨,有些人則再等著段正純後發制人,這個巨無霸如果發起狠來,恐怕就叫天河日報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事情的發展似乎一下子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一紙訴訟把段正純送上了法庭,被告人是一個誰也沒聽過的小姑娘。
緊接著,一連串的訴訟被提交到了天河市的法院,這些人大多都是中產階級,手頭上有些能量,可單個拿出來,一個也無法挪動段正純分毫。
這一連串的事件打得所有人都有些手足無措,尤其是段正純,幾乎把手裡的毛筆都掰成了兩半。
“誰能告訴我,這些混蛋是哪裡冒出來的?”
段正純對著身邊一群人吼,無論這事成不成,他在天河市的名聲是徹底的臭了。
段老五也有些皺眉頭,這些人來的突然,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有人在背後組織的,現在除了李國際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恐怕沒有人閒的蛋子兒疼去收集這麼多資料。
一個身體有些虛胖的中年男人抹了一把汗,哆哆嗦嗦的把手裡已經被汗水浸溼的資料攤開鋪平,說:“王福生,福生豆油廠的廠長,三年前曾經被我們強制收購,當時我們用了些小手段……”
段正純一瞪眼,沒好氣的說:“什麼小手段?”
“就就是……把他兒子騙進賭局,讓他兒子欠了三千六百萬的高利貸。”
段正純皺了皺眉頭,說:“借條沒拿回來嗎?”
胖子張了張嘴,見段正純臉色嚇人,說:“當時那小子跑去國外了,呆了半年多的時間才回來,這事就……”
段中純聞言擺了擺手,說:“這事無傷大雅,單憑一張借條說不上什麼來。”
“還……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聽了胖子這話,段正純差點沒忍住一腳丫板子踹在胖子臉上,沉著臉問:“什麼事?”
“當時強制收購的時候,我們曾經說過一些洩漏身份的話,不知道王福生那老東西有沒有安排錄音……”
段正純忍了兩下,實在是沒忍住,一腳踹在胖子腰子上,說:“混賬東西,當時沒確認嗎?”
誰他媽會確認這種事,再說王福生那老東西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那孫子的表情就差跪下來磕頭認錯了,誰曾想這孫子一隱忍就是三年。
見胖子不說話,段正純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算了,這件事交給律師團去處理吧,還有其他人呢?”
胖子鬆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看著資料上的人名,說:“歐陽寶勝……”
“等等,歐陽……寶勝?”段正純差點把嘴裡的水噴出來,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資料上的名字,發現高大上的複姓歐陽後面確實掛著一個寶勝的名,頓時就覺得真他媽……好聽!
胖子接著說:“歐陽寶勝是歐陽家的,您……您曾經安排過一場車禍,把歐陽寶勝的腰撞斷了,他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這是傷到腰椎神經了,段正純心想,可是他實在是想不起這個歐陽寶勝還是歐陽鐵成的人來,更不要說這一場車禍了。
胖子見段中純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抹著額頭上的汗珠說:“兩年前,這歐陽寶勝和雲飛少爺爭風吃醋,您……您說這小兔崽子太跳了,給他點顏色瞧瞧。”
段正純一呆,不可思議的看著胖子,說:“所以你們就把他給撞癱了?你們……操,當時沒處理好?”
胖子見段正純連“操”都說出來了,急忙說:“處理好了處理好了,當時這件事由魯主任出面給壓了下去,監控也要了過來毀掉了,可是……”
“可是什麼?”段正純差點又罵娘,頭一次覺得這胖子真他媽讓人討厭。
胖子知道段正純這會兒討厭他討厭到八輩祖宗了,可話還是得說,要不然就不是八輩祖宗的事情了。
他嚥了一口唾沫,說:“可是,魯主任在三個月前讓……讓董添寧給擼下去了,連帶著擼了好幾個我們這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