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鳳凰的每一寸脛骨是路,鳳羽是山,花紋是城鎮,能想到如此絕妙的辦法,也只有琪兄了。”至於天下之富在哪裡,他饒有興趣地望著宜嶺。
宜鈴被靜王看得很不自然,她轉過身去。雖然這樣做是恩公世子的意思,不過身上的這刺青還是讓她覺得很自己很難看。靜王扳過她的身子,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本王覺得很美。”
處子
再說迴天牢這邊。
金玉被袁園那句你是我的誰,問來愣住了,心生疑惑:難道琪磷不認識我了?
袁園剛剛把“你是我的誰?”問出口,就馬上後悔不已,心道這樣問豈不是暴露了這個靜王妃有問題,如此為王妃心疼的男人,想來應該和王妃關係匪淺啊。
誰料那小子比她反應還快,直接丟給袁園一個藉口,問道:“莫不是姐姐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袁園一聽他這樣問道,便琢磨著自己應該把這謊話如何說圓呢。說失憶了當然最好,但是這樣自己的人生豈不是任人擺佈,這王妃不簡單,她一死了之倒好,留下一堆孽債要自己來還。
沉思半刻,袁園慢慢道出“我割腕自殺不成,醒來便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她伸出右手,那道疤雖然已經比之前淡了,但是卻如深深烙下一般,不可能褪去。緊接著,她又道:“如今,這身子裡,似乎是一個不相干的孤魂野鬼佔著,我已不是我了。”袁園覺得似乎這樣說,能儘可能地把自己和那個王妃劃清界限。
金玉急急拉起袁園的手腕,仔細檢視還有無大礙,滿臉焦慮,責備道:“姐姐怎麼做這樣的傻事?難不成是不相信之前的約定了”咋一聽這句似乎沒有什麼紕漏,可袁園仔細一想,既然自己都說失憶了,這金玉還提以前的什麼約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