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幫我打勝仗~嗚嗚~”說完一個人蹲在地上傷傷心心地小聲抽泣了起來。
小孩無理取鬧起來,是什麼都說不通的。袁園嘆了一口氣,也蹲了下來,摸摸他的頭髮道:“要不你今天先回宮,我考慮考慮,再給你答覆。”心中卻想這皇帝是個傻子,他做什麼說什麼全是那個大奸臣何超在背後指使,就算要談判也得去同何超談。只是這何超中途就讓吳霏來取她人頭,現在又讓這個傻子皇帝來扭著她鬧騰,自己卻不現身。看起來並沒有要和她談判的誠意。
傻大個一聽琪妹說會考慮一下,眼睛驟然一亮,伸出一根小指頭,咧嘴笑道:“拉鉤鉤,琪妹要說話算話呀!。”
果然這皇帝是一個披著二十七八歲皮囊的七八歲孩童。
送走了這個難纏的傻子皇帝,袁園立刻喚來了李叔,嘆氣道:“大哥難道沒有修書告訴我記不住以前的事情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皇帝是個傻子呀!我和他簡直是雞同鴨講。根本磨不贏這小子”
李叔一聽,暗道是自己一時疏忽,忘記了公子曾提過小姐失憶的事情!連忙緊張地問道:“小姐,難不成你答應他了!”這皇帝壞就壞是個傻子,只知道一個勁地認死理,隨便拿給何丞相一鬨騙就張牙舞爪要這個要那個,何丞相仗著自己是傻子皇帝的舅舅,便挾天子以命天下胡作非為,謀權奪利。
“沒有……沒有。我只是先穩住了他。”袁園擺手道:“說我會考慮後再給他答覆。要是不這樣說,怕皇帝要在我這裡哭上一天。”說完又自言自語疑惑道“北蕭怎麼就讓個傻子當了皇帝。”
李叔聞言,緊鎖眉頭嘆氣道:“這孩子本來還是好好的,只不過毀在後宮的勾心鬥角上。七歲那年被人推下假山摔壞了腦袋,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先帝的四個兒子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也只有把他硬推上了皇位。關於他的痴傻,國內眾人也甚少提及,大家都睜一隻閉一隻眼,得過且過吧”
“原來如此。”袁園點點頭,有些心疼那個傻子皇帝,最是可憐生在帝王家,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才好?”
“九州十二縣的都令已經全部來京,等著拜會新任的宗南王。之前他們被何超慫恿分離管制,就因為公子是庶出的。”李叔有些忿忿不平道:“現在小姐回來主掌大權,老夫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異議!
“好,你且去傳命。”要對外先得統一內部陣線,這點道理袁園還是懂得,這琪磷是嫡親長女,這些都令應該沒有什麼話好說了吧。
李叔得命便要退下,卻被袁園一把拉住:“等一下……李叔。”
“小姐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袁園遲疑了下,開口道“我今天帶回來的人中,有一個叫林逸詩的。你且去叫他過來。”
支離
李叔頓了一下,沉下臉探道:“可是那位額頭上有“伎”字的公子?”心道小姐帶回來的人中,只有那位風姿秀逸的少年氣度不同於其他侍衛,他應該就是小姐口中的林逸詩。
“對,就是他了。”袁園淡淡笑道:“是我從東滿帶回來的朋友。”
李叔沉吟半刻,抱手彎腰道〃“小姐,老夫有些勸誡之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袁園見李叔神色嚴峻,以為是關於宗南王府的重大事情,忙道:“李叔你快起身,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小姐剛剛才回到北蕭,在王府中根基不牢,於數十州人心不穩。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韜光養晦,正身立名,以鞏固培養新宗南王的勢力。”李叔微蹙鬚眉道:“如果在這關鍵時候,小姐常和伶人廝混在一起,怕會被有心之人拿去說事,對你不利啊!”
“他算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伶人。”袁園對於李叔的說法有些不舒服,雖然真正和林逸詩相處的日子不過是才幾日,不過從看他兩次幫助自己的份上,覺他為人耿直善良,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
“人言可畏呀,請小姐三思。”李叔上前一步,加重了語氣道,心急小姐已經已經把開口把這種流鶯公子叫做朋友,這還了得!
人言可畏,這四個字就似一陣寒風吹進袁園的耳朵,冷進心底裡。和吳霏在船上那檔破事遲早會人盡皆知,如果覺得人言可畏的話,那她只有當烈女跳海自盡,幸好林逸詩幫她認清了一點,逃避是沒有用。“李叔,公私分明,這點我心中自有分寸。”袁園無奈笑道:“你老人家不用擔心,那些閒言碎語決計不會動搖我半分。”如今她可是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呵。
見小姐心意已決,李叔心道自己多說無益,便搖了搖頭,轉身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