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現在,他打算轉交給我……
“要嗎?”他抿了抿唇,神色帶著一種試探。
我扭捏著說,“其實克拉什麼的我是不懂,也無所謂的,既然它對你意義這麼重要……我以後會小心絕不弄掉的……”
他眼裡閃過一絲波動,我又繼續說,“反正,除了小X,我也沒什麼其他嫁妝的,你不嫌棄的話……”
蕭乾坤聽到這裡,主動拉起我的左手,他手中的溫度像是源源不斷的傳入我的心臟。
他將戒指穩穩當當的替我戴在無名指,然後順勢緊緊的擁住我。
那群旁的看熱鬧的外國人小聲的嬉笑祝賀著我們。
我害羞的在蕭面癱的胸膛前轉過頭,看到那尊善雅高貴的雅典娜,她的嘴角像是含著俯視世人的笑容,充滿智慧。
我們專注的擁抱,像是不願打破這一份沉醉的喜悅,直到過了許久,身邊的遊覽者也已盡數換了一批,我微微離開阿坤的懷抱,看著那枚戒指問他,“你把我套牢了,我用什麼套牢你?”
他看了看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伸手在我腹部摸了摸,我打了他一拳。
“阿坤,跟你說正經的,你的戒指呢?不是應該一對的嗎……”
難道是我常識不夠,結婚只需要我戴戒指,小哥可以繼續出去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
蕭乾坤觀察著我的反應,“急了?”
“誰急了!!!”
他牽著我的手,聲色靜冷的說,“那次
48、四十七、夢魘生 。。。
我去伊斯坦布林,是為了拿戒指。”
蕭乾坤眼神沉下去了一些,才繼續說,“另一個,在香港。”
我總算知道,他竟然在那次受傷之前就已經想好要向我求婚了!
但是結婚對戒,為何會分隔兩地?還是伊斯坦布林與香港……
“在黎叔那。”
我一聽,當下像是被人打了當頭一棒!
蕭乾坤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清淺的吻了吻,“相信我。”
我呆呆看他,再次笑起來。
“回國我去取。”
我點點頭,緊靠住蕭乾坤的臂膀,“阿坤,那你上次說,我對你而言……”
他眯了眯眼,貌似在裝傻。
“你明明說了八月會告……”
“是光。”
蕭乾坤的聲音沉著透亮。
他說了第一句真正意義上的蜜語甜言。
他沒有說我是他的全部,沒有說我是他的生命,更沒有說我是他心底無與倫比的美麗,那麼多那麼多的好聽的話,他卻最終挑了這三個字送給我。
阿坤想要說的是——“你對我而言,是光”。
這其中,是不是更有我不知道的含義。
我故意說,“這麼肉麻,害不害臊呀你,年輕時候盡跟著小狐狸精學這些雷人的話!”
蕭乾坤揉了揉太陽穴,很識趣的開始保持緘默。
於是我主動問他,“黎叔與羅拉女士是夫妻嗎?”
他點點頭。
“那黎叔是不是不准我們……”
“不是。”阿坤拉起我的手,繼續逛著盧浮宮。
看著蕭乾坤寒沁又雍穆的側臉,我心裡相信,既然他向我求婚了,就一定會有足夠的把握處理好一切,即便他能力有限,沒辦法做到十全十美,我也願意跟著他同甘共苦,所以,我百分之百的想要嫁給他,想要與他面對包含任何可能性的未來!
蕭乾坤一路牽著我戴戒指的手,我們隨性的看了看敘利館與黎塞留館的一些名畫雕塑和藝術展品,直到閉館之前,這才結束一天的展覽。
我摸著肚子喊餓,蕭面癱思考了一會,竟然帶我去了杜伊勒利廣場附近一家氣派豪華的飯店裡享用晚餐。
酒店裡燈火通亮,一盞盞的大吊燈晃暈人眼,來這裡吃飯的先生女士都穿的十分正式,當然也依稀有些像我們這樣的旅客。
蕭乾坤用英語和法語簡單扼要的開口,很快我們就被侍者請去了一處幽雅的僻靜之處,小小的圓桌鋪著印花復古的檯布,還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和古董似得檯燈……
我皺著眉頭說,“在這裡吃飯很貴吧?”
“記我父親帳。”蕭乾坤一邊調整坐姿,一邊回答。
我立刻搶過選單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往死裡吃!”
“……”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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