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報紙或者輕聲交談的法國人民。
漸漸的,我發覺蕭乾坤在心情上開始有些許的憂慮,他也時常會看國際新聞。
若說這個舉動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聞時與我們的反應截然不同。
阿坤有時會變得像另一個人,抽象的說,就是那個“龍坤崘”。
每當如此,他就會有很冷漠的神態,並且喜怒更加的不形於色。
這天我正喝著一杯卡布奇諾,同坐一處沙發的蕭乾坤正緊蹙眉峰的用著手提電腦,那神情中有欲言還休的躊躇,我一口下去杯子裡的泡沫粘在了臉上。
蕭乾坤眼角餘光注視到我的舉止,他無奈的牽起嘴角,伸手替我抹去。
我衝他笑笑,擠在沙發上與他一同上網。
此刻,網頁上一條不大不小的新聞報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拍拍阿坤的背說,“你看這條訊息……秦嶺古墓出土的文物被盜……”
國家考古所宣稱,幾年前由秦嶺山脈一處古墓出土的多件國家瑰寶被國際間諜盜竊,那些古物可能會被盜賣出國……
蕭乾坤回頭看著我。
我撓撓頭說,“不是我
48、四十七、夢魘生 。。。
乾的。”
他無語的又回過身去。
我繼續說,“不過和我有關的,阿坤,以前我告訴過你,我遇到過山難,還見過‘鬼’,你記得嗎?”
蕭乾坤有點僵住,眼神微微起了變化。
我以為他又覺得我在瞎掰,聳聳肩說,“那次他們把我救出來的時候,正好發現了這個地方。”
阿坤突然繃直了身子,帥的驚天動地的臉上浮現出並無前例的驚訝。
“你去的是秦嶺?”他像在確認我的話,之後又低頭算了算,“十二歲……”
“恩啊,我告訴過你的。”
“……”
接下來的老長一段時間,蕭乾坤都像是沉浸在一處記憶的深海,我不明所以的盯著他看,他卻任何反應都沒有給我,只目光空白的看著電腦螢幕,深思熟慮著非常紛繁複雜的事情。
我端著馬克杯,揣揣不安的看向他。
“阿坤……?”
等到蕭乾坤結束他的冥想,我已經有些生氣了。
他顯然也發現我的責難,抱歉的揉了揉我的頭。
“你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蕭乾坤再一次對我搖頭了,然而這一次,他搖得的很緩慢,很慎重,沉沉的重量讓我覺得有一些被封塵的往事就要揭開眉目了。
“怎麼了?”我問他,“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以前發生的事?”
他用溫熱的掌心磨蹭我的臉,語氣仍舊是屬於他的冷寂,“不用說。”
我“哦”了一聲,再次跌入他的沉默魅力中。
這天午後,我們依然按照原計劃離開法國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