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阿姨放電。
等艾瑞克檢查完一切,又給我填完幾張表格,他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靠,我踢了踢他的腳說,“喂,你該回去了,我還要睡覺呢。”
“我陪你。”
“你陪我,我就不睡了!”
“哦?”他很邪氣的笑笑,“要睡我們一起睡?”
“別鬧了!”每回都要逼我對他發火。
艾瑞克摸摸鼻樑,“Honey,你說你家男人去香港了?但是我怎麼從出境處得知他去的是伊斯坦布林?”
我看著在燈光下暈染出
45、四十四、耳邊語 。。。
水彩般穠麗氣息的Eric,手心微微冒出些汗。
但轉念一想,很快笑說,“阿坤生在伊斯坦布林,回家辦事也很正常,或許他是先去的香港,中途又改變行程了呢,這有什麼奇怪的。”
艾瑞克搖搖頭,笑得很無恥,“不奇怪,Honey,我隨便說說罷了。”
我轉著手裡的手機,不想再開口搭話。
過了一會,許是覺得無趣了,艾瑞克便起身告辭,臨走前他瞅了瞅公寓,由衷說,“這裡還挺溫馨的。”
“謝謝。”我當做他在誇我。
他摸摸我的頭,把我當做小孩子似得,“Honey,騎士會永遠效忠戰爭女神。”
我還未參透他的話中話,對方已經留下一抹幽香,絕塵而去。
而想起霍連環勸我不要再執迷“雅典娜”計劃的事,心裡只覺更加猶豫不定。
我孤單的仰望一輪璀璨明月,不知道遠在伊斯坦布林的蕭乾坤是否對我隱瞞了何事。
也不知,同在千里之外的瑞士的父親,現在又好不好……
……
自清風小區這塊的民警加強巡邏之後,那個噁心的暴露癖男子再沒出來襲擊過我,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整日憂心忡忡,深怕他來個回馬槍。
五天之後,蕭乾坤擺駕回宮,我特地去菜市場買了些他最喜歡吃的菜,打算好好犒勞他。
夕陽軟軟的照在斑駁的牆沿,有火紅的光景在天邊迴盪奔流。
剛踏入小區,警衛室裡的保安大叔春風滿面的走了出來,喊住我說,“宮小姐!宮小姐!那個人被抓住了!”
“真的?!”我知道保安肯定是在指那位心理變態的青年。
保安叔叔堆滿笑容的朝我招招手,我喜鵲一般的跳著步子跟他進了警衛室。
不算大的房間裡,零星站著幾位身穿制服的民警,此外,還有一男一女。
女的笑得格外羞澀,男的——站姿獨立於世,面貌冷氣孤寒,久違的堅定不容絲毫駁辯……他大爺的就是蕭乾坤!
莫非他又出去給我招蜂引蝶了?!
這次、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回家跪主機板啊啊啊啊啊……
“宮小姐,這色狼就是你家先生抓到的。”
每天進進出出,警衛們都看到我與蕭乾坤的同居狀況,所以,他們以為我們已經是80後的小夫妻,“先生”一詞直接將我從母夜叉變回了小綿羊。
我笑得千嬌百媚,笑得阿坤眉峰緊蹙。
隨後,他們告訴我是這個心理狀況有問題的青年明目張膽的在花園裡對一位女業主進行性騷擾,正好路過的蕭乾坤三二下就將歹徒制伏……
不用他們多說,我自己都能YY出好多個版本的英雄救美。
撇頭瞅瞅那位姑娘,她在聽到蕭乾坤是我先生之後
45、四十四、耳邊語 。。。
,果真收斂了很多,我得意的抿抿嘴,這時蕭乾坤與民警們打了招呼,說是去做筆錄。
我聽得越發喜慶,阿坤果真是極富有正義感的“蕭先生”。
“阿坤,你剛下飛機就抓壞人,累不累啊?”我故意笑他。
依舊好看到沒天理的蕭乾坤輕刮一下我的鼻子,久久望著我的臉,沒有一點動靜。
片刻,他似留心到周遭人們怪異的眼神,有些收斂的移開視線。
直到夜裡我們雙雙把家還,方進屋他就從後面緊緊擁住了我,熟悉的味道似能將我保護在一個玻璃球裡。
“餓死了,我要去煮飯……”
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因為按照蕭乾坤的生理需求,他絕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我推倒再說。
然而我才說完,阿坤竟然就立刻鬆開了臂膀,假裝沒事的走去沙發上坐著。
我有點懷疑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