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曹可冰白了陳清一眼,故作不屑道。
“別聽這丫頭胡說,這丫頭就是擔心你被爺爺給生吃活剝了,一直待在門口晃來晃去,晃的我頭都暈了。”曹超粗聲粗氣的道,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那裡鑽出來的,身旁還跟著一臉憨厚內裡嗜血的刑天刑大俠。
“哦?”陳清一聽,大是興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羞憤欲死的曹可冰,咧嘴笑了起來,今天這月亮真圓呀,還有小老婆還真漂亮,您瞧,這小鼻子小嘴巴的,眼睛跟個月牙兒似的,臉蛋也紅撲撲的,嘖嘖,我這老婆咋就生的這麼好看呢。
見陳清一臉笑意的盯著自己,那毫不掩飾的目光似乎有種穿透人心扉的魔力,直把曹可冰看的大燥,不禁對著罪魁禍首曹超怒聲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哪有怕他被爺爺那樣,就算爺爺這麼做,那也是他活該,我鼓掌還來不及,有什麼好擔心的?”
曹超撇了撇嘴,低聲嘀咕道:“鼓掌?他要真被爺爺給辦了,你恐怕會尋死覓活的吧。”
“你說什麼?”曹可冰耳尖,把曹超的嘀咕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盯著曹超的美目都快羞憤的噴出火來了。
“沒,沒什麼。”曹超果斷的閉上了嘴巴,和羞怒中的女人對槓,那是極不理智和找死的行為。
男人要充分的記住一點,這個時候的女人就算沒理,那也是大大的有理,而你即便是對的,那也要點頭哈腰的昧著良心的譴責說自己錯了,而且一點錯了還不行,一定要說自己錯的離譜,就像是做錯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可是,有些人就沒有這樣的覺悟,比如說我們最暴力,最嗜血,也最老實和最誠實的刑天刑大俠。
只見這傻大個一臉憨憨的模樣,摸了摸油亮發光甚至能在伸手不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