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平時沒有教導好的緣故……”
陳清不管不顧,先將自己身邊的幾個姿色較好的女人全部數近自己的後宮之中,然後才勉為其難的將刑天排了進來,雖然他也不想,但也不好傷人家自尊,當然,最後接受不接受,就完全看自己了。
當然,傻子才會去接受一個男人,就算這世界上沒有女人了,陳清也絕對不會去和一個男人去苟且那啥的。
別人不知道他心裡的這些個彎彎道道,但有一點看明白了,眼前這人,忒不要臉。
特別是其中兩人尤為激烈,一個是刑天,作為當事人,他簡直就是比竇娥還冤,誰跟你玩第九者插足了?
聽了陳清的誣衊,就算腦子轉的再慢,刑天也差點被這個大哥氣的背過氣去,一張老臉,愣是憋的通紅,口裡卻蹦不出一個字來。
如果是別人,刑天早就和他拼命,但陳清,先不說刑天早就將他看做自己的親人,就算是能勉強出手,以他現在的傷勢和陳清那活蹦亂跳的情形,到時候究竟是誰教訓誰,那還是兩說呢。
再一個就是阿醜了,好不容易找回了兒子,現在居然被誣衊成那啥那啥,如果真是那樣,那勞資的孫子咋辦?
阿醜有些後悔將這傢伙救回來了。
當然,如果你這大男人能夠給我們家小子生個大胖娃兒,那勞資也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想到這裡,阿醜充分的發揮了他的想像力,一個不堪入目的畫面緩緩的出現在了阿醜的腦海:陳清挺著個大肚子,身穿孕婦裝,一臉羞澀幸福的挽著自己兒子的手臂……
就算是徒手能夠撕碎敵人而面不改色的他,都狠狠的打了個冷顫,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太瘋狂了,不行,就算這世界上沒有了女人,就算自己兒子一輩子不娶媳婦,都絕不能讓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寶貝兒子身上,就算是想想,都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阿醜被陳清的那幾句話氣的腦門青筋直跳,如果不是估計著雷王和教官麟在場,他都想狠狠的揍這小子一頓,讓他知道嘴賤的代價,讓他深刻的體會到花兒為什麼而紅。
“嘿,咳咳,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陳清發覺氣氛有些古怪,不禁乾笑一聲。
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我們早就被你雷的外焦裡嫩了。
雷王再也受不了,一把拉著就要發飆的阿醜,走了出去,臨走時,還不忘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向一臉尷尬的麟一眼。
麟也沒有辦法,攤上這麼個小師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師門的不幸,面對雷王那詭異的目光時,麟儒雅的面上,難得的露出一抹尷尬之色,然後擺明了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話也沒說,就轉身走去。
見三人都走了,刑天也一骨碌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急追了出去,活像這房間裡面有著什麼洪荒猛獸一般。
陳清被他們弄的莫名其妙,撓了撓頭,一點也沒感覺到剛才他說出那些話氣氛有些不對,看了一眼還留在門口的袁惜若,嘿嘿一笑,腆著臉問道:“惜若,剛才他們怎麼了?還有站在我師兄麟身旁的兩位是?”
袁惜若撫了撫額頭,你還好意思問?不過,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模樣,早些的那點擔心也就不復存在了,但是,卻也沒有回答陳清的問題,冷著俏臉,轉動輪椅,無力的道:“神啊,來個雷劈死這傢伙吧。”
說完,也不理會目瞪口呆的陳清,直接離開。
陳清:“……”
半個小時後,陳清看著客廳中的麟等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一個是刑天的親生父親阿醜,一個則是麟的學生雷王,而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雷王的密室,通常這個密室是用來商議大事和每次麟來這裡下達任務會面的地方。
陳清暗自慶幸自己等人沒死,還有為自己的好兄弟能夠找到他的親生父親而感到高興,高興之餘,陳清也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這是一間密室,密室不大,但也不小,裡面除了客廳之外,還有幾個能夠修養的小房間,而陳清,袁惜若等人則是安排在了這裡面。
而現在離那日被血手兩人追殺已經過去三日了,這三天中,陳清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當時受了嚴重的內傷,並且體內的真氣絮亂。
阿醜和雷王雖然殺人打架是高手,但救人實在是不行,並且,還有一個又是中毒又是重傷的袁惜若和一個同樣受傷不淺的刑天。
三人之中,反而是刑天的傷勢最輕,休息一日就能勉強下床,畢竟他的身體素質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