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為護衛,那便為兄弟,我會對各位以誠相待,並不奢望諸位以誠待我,只希望諸位能真心實意的為我辦點事。”說完話,他再次向五人點了點頭。
狄克雷大聲說道:“院長,我現在就叫你院長,你這話就不對了,也太見外了,我這人不會說花言巧語,只要你能帶我逃出去,那我狄克雷現在就是你的護衛。”
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這就是狄克雷最大的特點。
段塵衝著他一笑,又轉頭看向其他四人。
白康慢悠悠地說道:“老雷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既然你敢發揚言帶我們逃出去,就一定有辦法,我白康相信你。”
“當然,如果你是在那我們開玩笑的話,我們五個可是會聯手殺了你哦。”南門璞玩味一笑。
身邊的廖衝大點其頭,紛紛附和道。
聽聞狄克雷的話以及其他眾人的表態,段塵暗暗點頭,他讚賞地看眼狄克雷,並衝他笑了笑。
這才是他最想要的護衛,或者說是兄弟,不管行事的風格怎樣,外表又如何,哪怕是粗魯無禮至極,哪怕是長成凶神惡煞,但只要骨子裡肯接受自己這個‘主子’,段塵便會打心眼裡喜歡他,敬佩他,願意與其結為朋友、兄弟。
現在他再看這五個人,似乎也沒有先前那麼的彆扭了,雖說他們的模樣並沒有變化,除了南門璞長得不錯、沙門耐看外,一個個的都歪瓜裂棗,但段塵的心態已經在悄然發生改變。
“對了,不知道你要我們辦什麼事情?”城府極深的沙門捕捉到了段塵話中的字眼。
“放心,絕對是你們力所能及的,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暫時不方便透露……。”
從離開黃獅城那一刻,段塵就沒有忘記重返並報仇,拉攏這五個人做自己的護衛,更多的是想多一份力量去報仇深深吸口氣,段塵隨手拿起一隻瓷碗,倒滿酒,高高舉起,笑吟吟地說道:“你們知道的,我今天晚上要去鬥獸的,但你們都敬我酒了,我豈有不回敬的道理?幹!”
說完,他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見狀,站於桌旁的五人也都跟著高高舉起瓷碗,異口同聲道:“我們敬院長!幹。”
“幹!”段塵與五人碰碗,接著一仰頭,將杯中酒喝盡。
在場的五人看得清楚,心裡頻頻點頭,暗道一聲不錯!他們五個是知道的,今晚段塵就要去鬥獸,如果現在喝酒,到時候恐怕會因為醉酒的原因而敵不過妖獸,然後………。
雖然只是一碗酒水而已,看起來喝與不喝似乎沒什麼,但其中所代表的含義可多了去了。今晚要去鬥獸的段塵肯與他們喝酒,這不僅僅是給他們面子,更說明段塵看重他們,心中有他們,甚至比看重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
段塵能如此對待自己,以後他們五個哪有不盡心盡力的道理?!
“院長,好樣的,我就說看你挺不錯的嘛。”白康再次倒滿一杯酒,對周圍眾人說道:“我們再敬院長一杯。”
“院長,我們敬你。”白康帶頭,五人又一次倒滿酒,紛紛舉向段塵。後者一笑,抓就酒瓶,給自己倒滿一杯酒。
一旁的南門璞急忙走到段塵身邊,低聲說道:“院長,你今晚要去鬥獸的,喝太多酒不好,我幫你喝吧。”說著話,他又向三人大聲說道:“院長的這杯酒我幫喝了……”
她話音還未落,‘鐵子拐’廖沖和‘山丘’狄克雷紛紛露出不滿之色,段塵拍拍南門璞的肩膀,說道:“阿璞,他們敬的是我,我又哪有不喝的道理?”說完,他看都沒看瓷碗,一仰頭,又將第二碗酒喝個乾淨。
“敬院長。”狄克雷四人異口同聲地大叫一聲,也隨之將碗中酒飲盡。
段塵逃離黃獅城後,這還是第一次這麼高興,大碗大碗的連續豪飲,喝點又急又猛,一開始沒什麼感覺,可了喝了半個時辰後,漸漸開始感到頭暈,只是他沒有表露出現,仍是笑呵呵地坐在椅子上,身子也沒有絲微的搖晃。
“請問段院長在裡面嗎?”門外傳來一名士兵的詢問。
“有事?”破快了喝酒的雅興,狄克雷不耐煩的問道。
“是這樣的,紀總負責人讓我來通知段院長,還有一會兒就要到他鬥獸了,所以現在讓我來把段院長帶到鬥獸場。”
“走吧!”話音剛落,房門已經開啟,段塵有些晃晃悠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不大的小木屋,裡面準備了不少酒水和烤肉的,這些院長每天中午出來放風的時候可以來小木屋休息,也可以去空地上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