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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爺,伺候爺是奴家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呀!”
“沒錯,爺,你昨晚好勇猛哦,弄得人家下面都還發痛呢。”
“爺,我的身子現在都還酸著呢,下午可不可以饒過我啊?”是三個甜膩嬌媚的女聲。
“酸了?哪裡酸了,來來,讓爺給你揉揉,保準你生龍活虎的。”
“這裡呢,哎呀,討厭啦,爺,您弄疼我啦,不要摸哪裡啦……呢那……”
“哈哈哈,是不是感覺如狼似虎的……”
男yin女dang中,一個青年男子在三個渾身散發妖媚味道的妖媚女子摟抱中從土坯房裡走出來。
段塵自動掠過三個穿著暴漏的女人,定在那個青年身上,臉蛋要比一般人的要白,有點小白臉的意思。個頭不算太高,體格也不是多麼健壯,相反還有點精瘦,衣服雖然也有些破舊,但乾乾淨淨,屬於那種東西的乞丐衣服,別有一番韻味。
這種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街頭的那種小混混、小青年,只是他卻沒有那種痞氣和狂傲,反倒給人印象不錯,與段塵印象中的那種膀大腰寬的土匪極為不符。
可以看出身邊三個女子對摟抱著的這個‘萬人屠’辰天十分滿意,眼神中沒有那種曲意迎奉的假意。
這個辰天外表很普通,但是段塵清晰的感受到他體內的猙獰。
那種猙獰接近於癲狂,而且體內煞意使然,讓原本還算英俊發白的臉龐散出強大壓力。對於這類神情段塵最熟悉不過,五行尊者一般都是這種樣子。
這種人的內心已經早已與人類倫理道德背道而馳,瘋狂和殺戮填充內心,目中無人、以自我為中心、殺虐成性是唯一的生存使命。
“天哥!”所有奴隸全部俯身跪地,振聲高喝,猶如臣民迎接帝王的駕臨。
段塵掃了一眼全部跪在地上的奴隸,急忙拉上極不情願的恩寵微微跪在地上。
想要在這裡活下去,就是向以前生活在這裡的奴隸學習,很顯然,昨天和段塵一起進來的十幾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都和段塵一樣跪在了地上。
“都什麼時辰了,還沒開飯,姥姥的,越來越不像話了,老子都出來了,他們還不……”辰天打個哈氣,邊咒罵,邊扭動著身子,做著伸展運動。
不過話還沒說完,辰天忽然頓住身子,目光隨著腦袋的轉動慢慢定在牆角,定在那個昨晚被七八個壯漢強bao致死的女子身上。
“來新人了?怎麼沒人通知我?”辰天饒有興致的上下打量了幾下那個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子,揹著手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天哥,我昨晚睡的太死了,沒注意。”一個獨眼大漢急忙解釋。並沒有說昨天你在玩女人,怕打擾你,而是將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很明顯,這個獨眼大漢是辰天身邊的護衛。
“呵呵,我沒怪你!”辰天玩味的笑了笑,然後掃視全場,“昨晚是誰把這個女人搞死的,都給我站出來。”
靜!出奇的靜!在場上百個奴隸竟然沒有一個人吱聲!!
“沒有人承認嗎?”辰天嘴角勾起,虎牙露出,邪眸更加妖異。
“啪”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辰天撿起一塊板磚狠狠砸在最前方的八字鬍奴隸腦門,伴隨著脆聲響起,板磚碎裂,八字鬍奴隸的腦門也砸開個口子,鮮血飈濺!
在地上留下一個美麗圖案。
“你,受傷了,給我拉出去喂妖獸!”辰天一聲吩咐,那個護衛獨眼大漢隨之站起身來抱起八字鬍奴隸丟出第七庭院。
而一直在庭院外面警戒計程車兵們直接無視八字鬍奴隸的咆哮和呼救,拖著對方就朝不遠處的關押妖獸的籠子走去。
悽慘的叫喊聲竭嘶底裡的響起,響徹十七個庭院。
“嘿嘿,是誰昨晚把這個女人搞死的?我再問最後一遍,倘若再沒有人主動承認,我不介意把你們這些奴隸全部送去喂妖獸。”辰天臉上掛著笑容,手指著關押妖獸籠子的方向。
辰天是瘋子,他更是神經病,但不可否認,辰天的一身實力相當可怕,震懾十七個庭院足有四年時間,除了饒力行等寥寥幾人之外,十七個庭院無人敢招惹這個瘋子。
經過這個瘋子這次的威脅,奴隸們開始躁亂起來,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愣是將昨晚強bao那名女子的八名奴隸推搡了出去。
“昨晚爽嗎?”辰天走到八名奴隸面前,笑眯眯的徘徊幾步,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幾年未見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