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話我上樓去。”你懂囂張,我也會——萱萱方才的不安轉眼消失。
“幸虧你還記得回來。”一道森冷的尖銳揚揚而起,刺往她心窩,果然制止她跨上樓的腳步。
“我還巴不得失憶,從此忘了回家的路,永遠不必見到你。”新仇舊恨一起迸上。
“夫人,少爺是在擔心你,他沒惡意的。”眼看第三次世界大戰即將爆發,盼嬸連忙出言緩和。
“擔心我……”她冷哼兩聲。“我是他什麼人呀?他會擔心我?”急得團團轉的是保鏢與司機,她的行動電話在這十個鐘頭裡可沒響過任何催促聲響,什麼擔心,講給別人聽罷了。
這男人專做表面工夫,其實壓根兒不把她放在心坎上。
“夫人——”盼嬸還想道,卻被南宮寒傲給打斷。
“為什麼要故意晚回家?”他問,擺明不容許她的任性,即使某些規定是硬性加上、悖離常理,還是隻有遵循的份。
“我高興。”葉萱萱衝上,管他是誰。
“還記得出門之前我就跟你談過的條件?”一對犀利如鷹的眼瞳直直望入她的靈魂,終於跳引起葉萱萱的恐慌。
“記得又怎麼樣?不記得又如何?反正你本來就沒有資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雙手不自覺地捂住遽動的胸臆,但她不能認輸。
“你已經冠上南宮家姓。”
“那就一定要對你馬首是瞻啊!”她非要作對。“你搞清楚,我們不是生活在中國古代,女人只能以丈夫為天,只能說遵命!現代的葉萱萱可是自由個體,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誰都無權干涉我。”她不屑地抬高下巴,徹底反抗下去。“更何況你只是我名義上的丈夫,本來就沒有權利指使我,你幹麼對我這麼專制。”哼!而且他的“名義”也快保不住,因為她掌握一份擬好的離婚協議書,容不得他繼續囂張下去。
“你違反我們之間的協議是事實。”視而不見她的自鳴得意,南宮寒傲只針對她的過錯做下判決。
“違反就違反,有什麼大不了的。”小眼睛小鼻子的,這種人最可恨。葉萱萱一心裡是這麼想,實際上還是抵擋不住他的冷冽,不免打了個哆嗦。“反正你本來就不在乎我,那還管我做什麼,你難道不覺得你的行為叫做多此一舉。”直到今天她才發現自己不僅喜歡在雞蛋裡頭挑骨頭,而且滿會記仇的。
“我不在乎你?”靈光一閃,南宮寒傲赫然發現她從頭到尾就抓住這個理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