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色,急急推著他的胸膛便要下來,毆影墨看她的樣子,不由得好笑出聲道:“現在才知道要害羞,不會覺得太晚了嗎?”
錢色色紅著臉道:“誰說我害羞了,你快放我下來啦!”
她只是覺得丟臉罷了,根本就跟害羞無關!
毆影墨反倒變得從容起來,繼續抱著她,也不急著放開,只道:“既然你不是害羞,又何必這麼著急呢?”
錢色色一時有些無語,感覺這傢伙像是故意找茬,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道:“是你自己要我下來的耶!”
毆影墨挑眉,頗為邪氣的回答道:“我是看你躺在我懷裡,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所以才想要提醒你一下啊!”
“誰說我享受了,你少亂說!”
錢色色的臉頓時間更紅了,感覺就像是偷窺美男,被當場抓包的那種感覺!
很丟臉!
毆影墨道:“我是不是亂說,你自己心裡應該很清楚才是!”
這女人喜歡他,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況且,她之前自己也親口承認過,現在再來否認,不會覺得太晚了嗎?
錢色色感覺自己的喜歡,好像被當成了一種笑柄,不由得有些惱了,生氣怒瞪著他道:“毆影墨,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喜歡他是一回事,但如果他要用這份喜歡來羞辱她,那她寧可選擇放棄這份喜歡!
她臉皮是很厚沒錯,但不代表她沒有自尊!
恰恰相反,因為從小就失去父母的緣故,小時候一直被人欺負,所以她從小就很好勝,自尊心也一直比其他人都要強!
。。。。。。
她倒是希望,他跟她有姦情!
毆影墨看她的臉色,知道她是認真了,不由得放下她道:“走吧!”
回到書房,就見月紫鏡跟司徒皓允已經先一步等在那,一個翹著二郎腿在喝茶,另一個則百無聊賴的翻著書案上的詩冊,毆影墨淡淡掃了兩人一眼,臉上明明白白寫著“不歡迎”三個字道:“你們怎麼來了?”
月紫鏡放下手中的詩冊,抬眸,笑的一臉單純無害道:“當然是來關心一下身為兄弟的你啊!”
“關心我?”
毆影墨臉上明顯寫著懷疑道:“我有什麼好關心的?”
這兩人分明是來打聽八卦,看他笑話才是真的!
“嘿嘿!”
月紫鏡完全沒有被看穿的尷尬,反倒笑的一臉坦然道:“當然是關心的感情生活啊!我們這一路上來,聽到大家談論的可都是你,斷袖之癖耶,嘖嘖,好像大家現在都認定了,你也知道,我們三個成天膩在一起,你被認定,我們兩個也好不到哪裡去,你說,我們兩個還怎麼能夠不關心一下,是不是?”
這傢伙分明就是話中有話!
毆影墨蹙眉,不耐煩的打斷她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月紫鏡聳肩,正待開口,卻聽得一邊,司徒皓允幫著解釋道:“他是想要問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公開色色姑娘的真實性別!”
“呃?”
猛的被點到名,錢色色不由得愣了愣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說呢?”
月紫鏡道:“你們兩個,剛才那麼親密的膩在一起,是人都會懷疑吧?”
“你們誤會了!”
錢色色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說什麼,立馬搖頭解釋道:“剛才少爺他只是在教我騎馬,好應付接下來的考核罷了!”
她倒是希望他跟她有姦情,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月紫鏡再度聳肩,挑眉道:“你先不用急著解釋,我們兩個相信也沒什麼用,要大家相信才行,再說了,是與不是,只有你們自己清楚,老實說,我們認識墨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對姑娘家這麼熱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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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分明就是重色輕友
言下之意,就算只是單純的教她騎術,也足夠說明兩人關係匪淺了!
“是這樣嗎?”
錢色色忍不住看了毆影墨一眼,心中暗自竊喜,這麼說來,自己對他,還是算特別的嘍?
月紫鏡含笑聳肩,毆影墨則臉色陰沉,直接不客氣的下起了逐客令道:“說完了嗎?說完就快走吧!”
“不是吧?”
月紫鏡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道:“我們才剛來,這麼快就要趕我我們走,我說,你這個做兄弟的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明顯就是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