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膽量!
很明顯,這兩人是被土匪綁票的,不然兩人不會拼命的反抗,可老子殺掉這個土匪,她咋還心軟了?真是怪事?對潘志打了個手勢之後,潘志慢慢地放下了長刀。
那歪脖子眼睛一骨碌,見潘楊讓潘志放下了刀,便像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起來連連求饒:“爺爺!爺爺!您饒命啊!您開大恩積大德啊……”
“行啦!看在這位姑娘的面子上,就先讓你多活兩天,記住了回去給臭耳朵和吳持新帶個口信,就說人是我潘鵬宇救走了。”潘楊接過潘志遞過來的帽子戴上,對著歪脖擺了擺手示意他滾蛋,然後轉頭對著鄧櫻說:“你那眼鏡弟弟呢?”
“在這哪!”戴眼鏡的鄧華提著一挺輕機**從後面跑了過來。
“你揀它幹啥?早被手榴彈炸壞了!”潘楊回頭看著那叫做鄧華的年輕人拿起土匪的那挺破破爛爛的機關**如獲至寶的模樣。
鄧櫻單腳跳著到了獨輪車邊坐下道:“哼!扔手榴彈也不扔準一點!不過這玩意修修還是能修好的。”
鄧華把機**往獨輪車上一扔,狠狠地對著正爬起身來準備開跑的歪脖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腳,走了幾步,上去扶起一邊的鄧櫻道:“姐,你腳沒事吧!”
“沒事!剛才嚇著了,崴了一下。”
“呵!不錯啊,你還能修這玩意?”雖說這種老式的法制哈奇凱斯輕機**在潘楊的眼中不值一提,但這年月能修理的人可就是寶貝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撿到,當下扭過頭來感興趣的問道。
沒想到卻看到被鄧華扶起的鄧櫻正向他做著鬼臉:“我弟弟可是復旦大學機械系的高材生,修這麼個破玩意算得了什麼?”
“丫頭!你臭美個啥?又不是你會修,來讓我看看你腳怎麼樣了!”
“少給我來這套,我不用你假惺惺!”
“那你上車,我送你一程!”
“我不跟你走!”鄧櫻仰著頭道。
“不跟我走?”潘楊一下子膩煩了起來,“你啥意思?還想讓土匪把你抓去,當吳持新還是臭耳朵的壓寨夫人?”
“住口!”鄧櫻漲紅了臉,“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時候都脫不了這股子紈絝少爺的臭氣!”
潘楊不由得一時氣結,一開始鄧櫻還對他滿懷感激,自從調侃過她之後,她又從孫朝陽的嘴裡問出了潘楊的身份。從這之後就對潘楊百般鄙視了起來,由此可見,自己的這個前身潘鵬宇少爺的紈絝名聲有多麼響亮了。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背了黑鍋,潘楊心裡還是頗為不爽的。
“少爺!別管他們了,今天要不是有咱們,他們早就進土匪窩了!”潘志見潘楊捱了罵,當即不高興的道。
“不錯!我潘鵬宇***是紈絝,是敗家子,可紈絝、敗家子總比土匪、惡霸強吧!”潘楊眼睛也瞪了起來。
“我豁出去讓土匪一**給嘣了,也不跟你這個敗家子、色狼走。”鄧櫻和潘楊怒目相對著,像兩隻鬥雞一般。
潘楊不耐煩起來,抓了抓頭上早已亂糟糟的頭髮:“**的跟唐僧一樣,分不出好壞人來,老子不跟你說了。潘志,推上老孫,咱們走!”
兩人剛要抬腳,那鄧櫻又叫了起來;“唉!你們把那**都帶走幹啥?”
原來鄧華和孫朝陽二人在這說話間已經將土匪留下的長短**枝、冷熱兵器都收集起來堆放在了獨輪車上,孫朝陽坐上獨輪車後,這些傢伙就跟著被推走了。
“怎麼?這些土匪可都是我們打死的,繳獲的戰利品也應該歸我們吧。”
潘楊雖然看不上這些土匪的破爛,可沒想到能在這裡出上一口氣,頓時就是破爛也當成黃金了。
“你,你……”
“怎麼?想把你那倆大門牙繳獲的大**要回去?”潘楊在前世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穿越到了這具紈絝有加的潘少爺的身體上了之後,就更添了幾分痞氣。
“這些**大多都壞了,你們要了也沒用,不如就賣給我們吧!”
那鄧櫻被潘楊氣得說不出話,那帶著眼鏡的鄧華站了出來,他雖然也對潘楊有些鄙視,可對牛高馬大、看起來殺人不眨眼的潘志還是有些忌憚的,細聲細氣的說道。
潘楊原本就對這兩個少爺小姐的到這山區來有些懷疑,再看這兩人對**如此感興趣,就更懷疑了,當下那定了主意,站定身子對那鄧華招了招手道:
“賣給你們?有錢嗎?”
那鄧華為難摸著腦袋濡囁著道:“我們帶的錢都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