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階幹部還好說,但是高層幹部任命的絕大多數都是八路軍、新四軍以及其他**根據地調來的幹部。所以現在在黨委會上已經可以聽到不同的聲音了,在韓雲華準備發動冒險作戰的時候也有人會反對。
但是在基層的軍官中韓雲華依然是無人能夠超越的戰神,在他們心中韓雲華的地位是無法撼動的,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韓雲華只要越級下達作戰命令是沒有人會反對的。
“說得好,黨是一個集體,而不是任何人的,你這種思想很進步,你剛才所說的幹部對黨的忠誠xì;ng我也考慮了,你說的很有道理,這一點雖然我黨我軍一直在主抓,但是叛徒依然不斷,除了張國燾這個我黨我軍的創始人之一的元老上演了一出『共產』黨的創始人出賣反對『共產』黨的醜劇以外,在開戰之後我軍還出現了胡國臣(東北抗日聯軍第1軍軍需部長,1937年12月21日率部投敵) 、安光勳(東北抗日聯軍第1軍參謀長,1938年2月13日率部投敵)、張紹東(八路軍115師344旅687團團長,1938年2月25日在晉東南的皋落鎮投敵)、蘭國清(八路軍115師344旅687團參謀長,1938年2月25日在晉東南的皋落鎮投敵)、程斌(東北抗日聯軍第1軍第1師師長,1938年6月29日率部集體投敵)、謝文東(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軍長,1939年chun在抗戰處於艱苦逆境時率部投降了日軍) 、滕松柏(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副軍長,1939年歸順關東軍當了漢jiān) 、李華堂(東北抗日聯軍第9軍軍長,1939年2月李華堂承認失敗投降了),宋一夫(東北抗日聯軍第5軍政治部主任,1938年7月率部投日)、王子孚(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3師師長,1938年8月在殺害政治部主任劉曙華後投日) 、(曲成山,東北抗日聯軍第4軍1師師長,1938年9月率部投日)、董憲章(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5師師長,1938年9月率部投日)、韓鐵漢(東北抗日聯軍第6軍2師參謀長,1938年10月在殺害政保師師長常有鈞後投日)、關文吉(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2師師長,1938年冬率部投日)、洪喜bo(東北抗日聯軍第9軍參謀長,1938年11月率部投日)、郭成(東北抗日聯軍第9軍1師師長,1938年12月被俘後投日)、關書範(東北抗日聯軍第5軍1師師長,1939年1月在投日前被發現)、滕松柏(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副軍長,1939年歸順關東軍當了漢jiān)、李華堂(東北抗日聯軍第9軍軍長,1939年2月李華堂承認失敗率部投降了)、謝文東(東北抗日聯軍第8軍軍長,1939年3 月19日在抗戰處於艱苦逆境時率部投降了日軍)、鄭魯巖(東北抗日聯軍第2路軍總指揮部宣傳科長,1939年10月被俘後投日)等等敗類,我們老是說人家國民政fu的部隊投敵之人不計其數如過江之鯖,但是我們投敵的人數也不少,所以幹部的忠誠xì;ng必須要注意,必然是要吃大虧的。”『主席』感慨地說到。
『主席』說的這些人韓雲華也都有一些映像,只不過知道的並不是特別清楚,而且絕大多數人都是屬於東北抗聯的幹部,儘管東北抗聯裡面『共產』黨員不少,包括楊靖宇等人都是根正苗紅的黨員,然而『共產』黨對於東北抗聯的控制力度卻很弱,出現了那麼多投敵賣國的敗類也是可以理解的。至於八路軍賣國投敵的韓雲華卻是記憶尤深,就像剛剛『主席』提到的那個張紹東和蘭國清。要說張紹東此人還是一個資歷比較深的老**了,1930年參加紅軍,1934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紅二十五軍連長、營長,第75師第224、第223團團長,參加了鄂豫皖、鄂豫陝蘇區的反“圍剿”鬥爭和紅二十五軍長征。到達陝北後,任紅十五軍團第75、第73師師長,參加了勞山、直羅鎮、東征、西征戰役。抗日戰爭開始後,任八路軍第115師第344旅第687團團長。
能在抗戰之後八路軍中擔任團長的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只要能順利活到建國後,那一個不是位高權重的幹部,像343旅685團團長楊得志、686團團長李天佑、師屬**團團長楊成武等人,在1955年授銜的時候這些人都是被授予了上將軍銜。所以張紹東此人在軍中還是有一些資歷和威望的,按說這樣的一個老**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讓人心痛的事情的,但是事情壞就壞在他有一個隱藏極深的參謀長。687團參謀長蘭國清是一個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傢伙,紅7軍出身,曾任紅3軍團11團參謀長。張紹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