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不用管冀東的事情,反正他的四萬雜兵換四萬日軍精銳是沒有任何問題。
而冀東戰場的另一側現在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日軍的騎兵集團在寬城已經被阻擊了整整七個小時了,包括吉田直中將在內的所有日軍軍官都等的有些心浮氣躁了。小土包下到處都是人屍馬屍,鮮血順著山坡流下,並且在山谷匯成一條暗紅『色』的溼潤帶,戰場上到處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七個小時的戰鬥給日軍的騎兵部隊造成巨大的傷亡,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四個騎兵聯隊被打殘了,雖然還能保持完整的建制,但是最少有三千騎兵死亡或者重傷。部隊的損失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對部隊計程車氣的打擊卻是最重要的,原本雄赳赳的騎兵集團現在像死了爹一樣萎了。
不過負責阻擊日軍的尖刀營也不好過,七百多精銳現在剩下不到兩百人,包括尖刀營營長在內的五百六十餘人犧牲在了這片土地上。部隊沒有傷員,只要能戰的都在戰鬥,不在戰鬥的除了死人就是死人了,現在阻擊陣地前線最高的幹部就是陳二娃這個機槍連連長了,至於機槍連算上陳二娃也只剩下12人了,原本根據獨立77師師部的命令,阻擊日軍四個小時部隊就可以撤退了,不過雙方剛開戰不久就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就算是尖刀營想撤也撤不下去了。日軍是打紅了眼,不把這支小部隊全殲了的話他們是不會前進的,不過現在就算是日軍不纏著尖刀營陳二娃也不會撤退了,因為現在戰士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了,一出陣地等待他們的將是徹底的死亡。
尖刀營的阻擊倒是讓萬國權緊張不已,按照計劃日軍的騎兵部隊已經過了寬城,進入了預計的伏擊地點,但是現在卻沒有一點動靜,萬國權都以為日軍發現他們撤退了。不過偵察兵傳來的訊息稱,日軍現在是被尖刀營阻擊在寬城以東三公里的地方不的寸進。
得到訊息後,萬國權就知道尖刀營是撤不下來了,所以他命令機械化旅立即前進,趕往寬城,同時給傲烈格的騎兵集團發報,命令他的騎兵部隊立即從寬城向寬城彙集,兩支部隊前後夾擊日軍的騎兵集團。
萬國權研究過了,寬城以東是一片寬闊的山谷地帶,雖然不利於機械化部隊突擊,但是同樣也不利於騎兵部隊突圍逃跑,只要傲烈格的騎兵部隊將東邊的入口守死了,日軍的騎兵集團就『插』翅難飛了。所以萬國權給傲烈格的命令是,騎兵部隊不需要進山谷同日軍拼殺,衝鋒陷陣就交給他的機械化部隊了,騎兵部隊只需要守好山谷即可。
原來制定的作戰計劃已經不得不改變了,不過現在的戰場雖然不利於機械化部隊的突擊,但是也不利於日軍騎兵的逃跑,只不過是會給傲烈格的騎兵部隊帶來一點麻煩。但是卻可以全殲日軍的騎兵集團,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吉田直中將壓根也沒想到他所在的這個山谷會成了他埋骨的地方,晚上十一點整,就在尖刀營筋疲力盡,彈『藥』即將消耗完,準備迎接死神的時候,尖刀營身後突然傳了隆隆的摩托聲音,這讓尖刀營和吉田直都心驚不已。
原本的作戰計劃只有尖刀營營長知道,但是尖刀營營長犧牲後,尖刀營所有的戰士就只知道在這裡阻擊日軍的騎兵部隊,至於為什麼要阻擊則是沒有一個人清楚,雖然大家都知道堅持四小時之後就可以撤了,但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變故,使得他們根本就不能也沒時間撤出戰鬥。現在尖刀營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戰士們的體力消耗倒還沒什麼,但是武器彈『藥』已經消耗殆盡了,沒有彈『藥』的槍支就是燒火棍,而且他們這支部隊絕大多數裝備的是機槍,就算他們再厲害也不能給機槍上刺刀不是。所以突然出現的這支部隊要是日軍的話,那麼他們今天就徹底完了,要是援軍的話,鬼子的騎兵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很快幾百輛三輪摩托緩緩停在了阻擊陣地的後方,大批的部隊迅速集結了起來,透過摩托車的燈光陳二娃看到所有的戰士身穿的都是墨綠『色』的『迷』彩服。陳二娃雖然參軍不足一年,但是他卻是知道綠『色』『迷』彩服那是內***軍區獨有的軍服,不用說來的肯定是八路軍。
援軍的到來讓尖刀營僅存的一百多名戰士激動異常,大聲吼叫著來宣洩心中的激動之情。作為前線的最高指揮官陳二娃也很激動,他撫著身子帶著一個戰士撤出了戰壕來到了這支突然到來的援軍前面。
對面的一個看似幹部的軍人給陳二娃敬了一個很莊重的軍禮,陳二娃也機械反應般的回了一個軍禮,並且大聲說道:“我們是獨立77師尖刀營的部隊,我是機槍連連長陳二娃,請問你們是哪個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