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見。
不過韓雲華既然授意他來拜訪高樹勳,那麼不管陳光心裡怎麼想,該來的還的來。畢竟韓雲華一貫就以識人看勢聞名于軍中,所以陳光對於韓雲華還是很尊敬的。
陳光下馬後,大方地說道:“高軍長好,我是陳光,冒昧來訪,有勞高軍長親自迎接,鄙人實感榮幸之至啊!”
“哪裡哪裡,友軍的高階首長前來商討抗日大業,高某又豈能怠慢。還請陳旅長同我一起進城,請!”高樹勳的架子放得很低,他知道現在可是整個新八軍有求於人,只要八路軍不計前嫌能幫他們一把的話,那麼他的新八軍和第六十九軍就有救了。
“請!”陳光也介面道。
一行人在衛兵的開道下進了邯鄲城,新八軍的軍部也就是高樹勳的臨時指揮部設在原日軍的邯鄲憲兵司令部內,一切設施都極其完備,除了休息用的床是***制的榻榻米外,其他的都很合高樹勳胃口,所以高樹勳接手邯鄲城的防衛後就把指揮部放在了這裡。
由於已經到了中午,所以高樹勳直接將陳光等人帶到了他的會客室也是他平時和新八軍的軍官們吃飯的地方用餐。
雖然由於戰時條件有限,但是新八軍的這席歡迎宴的規格還是很高的,一貫菜餚都是軍人們愛吃的,比起陳光等人平時吃的東西簡直就是山珍海味奢侈的很了。
中國人很多的東西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中國的酒文化在整個民族文化中也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高樹勳突然舉起酒杯向著陳光道:“很感謝八路軍領導能在這個緊要關頭派陳旅長來我們新八軍,陳旅長的到來可是給了我們極大的信心,說什麼都無法表達我對八路軍領導的感謝,現在我就用手中的這杯酒感謝友軍首長對我們新八軍的關照,先乾為敬。”
“高軍長豪邁,其實這次我到這邯鄲城是奉了韓雲華司令員的命令前來同高軍長共同商討聯合抗日的事情來得?”陳光起身道。
韓雲華這個名字高樹勳還是很熟悉的,不過他搜盡腦汁也想不起來自己和那位素未謀面的八路軍高階領導有什麼交集。不過高樹勳卻相信那位譽滿全國的抗日英雄是不會害他的,畢竟那位全殲日軍步兵聯隊是家常便飯的八路軍戰神根本就沒時間或者是不屑算計他這個***雜牌軍的軍長,而且還是一個出於日軍重兵包圍之下岌岌可危的雜牌軍。
“韓司令員!韓司令員竟然知道我們新八軍,呵呵呵,多謝韓司令員的抬愛能記得我們這支雜牌軍。不管我們之間的合作能不能成功,但是韓司令員的這個情我高樹勳領了。敢問陳旅長這個聯合抗日具體是該怎樣聯合,是誰服從誰的領導?”高樹勳雖然很驚訝韓雲華竟然會派人來和他商討聯合抗日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清楚聯合抗日可不是是一說就可以形成的。所以,一開始他就提到了領導權這一敏感的問題。
陳光在來之前韓雲華就曾經叮囑他要注意和友軍的說話語氣,同時還告訴他,一旦友軍問起領導權的問題就要他照實說,領導權必須是***八路軍要佔據絕對的領導權,別的事情可以商量,但是關於軍隊的領導權卻是不容討論的。
“高軍長,眼下的形勢我想你已經看明白了,日軍是鐵了心要和貴軍過不去,看樣子是不滅了新八軍是誓不罷休。而蔣委員長那邊的援軍也是遙遙無期,所以新八軍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不知我說的高軍長是否認同?”陳光說的很直白,雖然讓人很難接受,但是這卻是事實。儘管高樹勳很想說不認同這三個字,但是他知道陳光說的實話。
“陳旅長說的很對,我們新八軍現在卻是正處於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要是沒有貴軍的幫助,新八軍覆滅幾成定局。不過我相信陳旅長來這裡絕對不會是和我說這些的,有什麼話還請陳旅長明說,拐彎抹角可不是貴軍的風格,更不是韓司令員的風格。”高樹勳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能在大大小小的軍閥們當中站穩腳跟,高樹勳還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
陳光正『色』道:“高軍長,我們韓司令員的意思是軍隊的領導權還是各自指揮各自的,但是在我們聯合作戰期間,全軍最高的指揮權還是交由我軍領導,但是我軍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證貴軍的安全。”
“什麼叫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證我們的安全,你們拿什麼保證,如果是韓司令員的部隊我還相信他們有這個實力,但是據我所知現在韓雲華司令員那邊的日子似乎也並不好過。日軍一下子出動十幾萬大軍進攻韓雲華司令員領導的內***軍區,他自己似乎已經是一個泥菩薩了,更不要說你們這些部隊了。高樹勳不屑地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