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個人你是很熟悉的。”閻王閉上雙眼,睜開時,眼裡充滿了歉意,“裳聯想早點帶你回來但是沒成功,霧卒卻成功地讓你回來了。”
皖月眼眸一顫:“second,緣星,裳聯,霧卒……”
“就是他們。”閻王的這一回答肯定了皖月的這一答案。皖月身形微微一愣,快步走向出口。
“你幹什麼去!”閻王叫住了皖月,皖月腳步一頓,但又很快繼續邁步走:“回去找他們!”
“你已經無法在那個世界裡生存了,你就留在爸爸這兒吧。”
“呵,我的爸爸只有陶楠一人!”皖月毫不留情地甩下這句話,然後動用在那個世界練的輕功,連一個背影都沒有給閻王留下。
“小皖,果然,記憶不應該全部給你……現在,又要重演嗎,閻王啊閻王,你雖能控制一個人的轉世,但是卻留不住自己女兒,呵呵……”閻王自嘲起來,整個無轉谷迴盪著他的嘲笑聲。
陶皖月那一世。
距離皖月死已經有3天了,兩個人聚到了一起,這兩人就是second和陶緣星。
“霧卒,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三啃豬喝了一口咖啡,望著對面的陶緣星。這三天,陶緣星利用陶氏的錢開了一家屬於他自己的公司,排場絲毫不亞於陶氏公司,現名為“霧所”的工程公司。
“裳聯,你還想回到那個黑不拉幾的地方?”緣星嘲笑似的看著三啃豬,一手搭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喝了一口紅茶,似笑非笑的說:“我現在在這裡過的好著呢。讓那個大小姐回去不就好了,反正到時候她也轉世不到我們這裡來。”
“也對哦,讓那個大小姐在地獄裡面生活吧。”三啃豬輕笑道。
“是啊,”緣星唸了念手指,“我現在覺得,殺死閻王的女兒原來那麼簡單,不過要不是閻王託人寄來的那個靈魂辨別石,我還真不會想到那個人居然就是閻晚絮。不過,就算靈魂不是,我也照樣會殺了她。”
皖月在暗處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裡顫動得厲害,自己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來到這個世界,想和他們一起轉世到另一個世界,但是他們卻在這裡嘲笑著自己。
就在皖月傷心之時,她的雙腳慢慢地變得透明,但她自己絲毫沒有察覺。
“是啊——這是什麼咖啡啊,口感不錯。”三啃豬晃了晃空空的咖啡杯。“裳聯,你還是一樣,想喝咖啡的話直說。”緣星打了一個響指,“給客人上咖啡。”皖月手一揮,門就被封死了,一轉,換上了一生女僕裝,端著咖啡壺,低著頭,向兩人走去,但其實使用飄的,皖月的小腿已經消失了,現在是浮空的。
孩子,轉世吧
皖月緩緩地靠近,那兩張熟悉的臉越來越清晰,笑聲越來越刺耳。到了跟前,皖月實在有點忍不住了,把咖啡壺往桌子上一放,但這不是很普通的放,這一放讓咖啡壺的底直接陷在桌子裡了。
“你幹什麼!”緣星氣惱地看向皖月,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則從氣惱轉化成恐懼,他看見原本得他殺死的姐姐或者說閻晚絮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一抬頭就與皖月的視線對上,既冰冷,就像是0下100度的冰窖,又熾熱,灼燒著眼睛。
“姐……”
“我不是你姐!自從你向我開槍的那一刻我就不是你姐!”皖月打斷了緣星的話,心裡泛起了酸酸的又澀澀的感覺,畢竟,那一世的記憶還是在的,記憶中她深愛著他,這份情,是很難割捨的。
“夜,你……”一旁的三啃豬也看見了皖月,心裡就好慌好慌,原來想幫緣星解圍的,但當他對上皖月的眸子時,就沒了後話。皖月瞥了一眼三啃豬,反駁道:“我什麼我,我好得很!謝謝你們關心。”
這絲毫不像原來皖月所會回答的回答,兩人聽出了弦外之音——她現在好的很,那些話她都聽見了,虛情假意的感謝其實是諷刺他們殺了她這個事實。
“你不是她。”緣星緊張的狡辯,“陶皖月已經死了,是誰讓你來假扮她的,你來是不是為了財產!”
“呵,我就是你這一世的姐姐,沒有人會假扮我,因為他們也假扮不了。我就是一個活該的幽靈。”
皖月笑著遠離了這兩張熟悉的面孔,因為,她的下半身,已經消失了。皖月躲在暗處,望著空蕩蕩的裙內,想哭,但是她只是一個靈魂,早已沒有了淚泉,看著正在消失的手,輕輕一笑‘輪迴,真是夠可笑的,我寧願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也不願意進入輪迴裡。輪迴只會重演,像我這種沒有一點點存在價值的靈魂,消失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