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有點發火了。
“好啦好啦,你先醫好皖月啦。”阿蘭裝著可愛。
“不過,既然這個臭丫頭……”“皖月!”“額,皖月看到了我們的組織基地,那麼她就必須進我們組織了。”
“一切醫好了再說!”阿蘭有點不耐煩了。
“好好。”三啃豬無奈的擺了擺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一張鋪著白色毯子的臺子前。
阿蘭把皖月抱到臺上。皖月把雙腳平放,坐在臺上。
三啃豬看了看皖月的右腳,若無其事的說:“傷得蠻嚴重的嘛。”
“不嚴重找你幹嘛!還有你說話的語氣是什麼意思!”阿蘭德小火山爆發了。
“皖月,很抱歉,我這裡沒有麻醉藥所以……”三啃豬一臉抱歉地看著皖月。
“你……”阿蘭抓住三啃豬的衣領,剛想說些什麼,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沒事的,阿蘭姐姐,我能忍的。”
阿蘭擔憂的看著皖月,說:“皖月,你要是疼就喊出來吧。”阿蘭自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時就打心眼裡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其實阿蘭本來還有一個妹妹,就在她妹妹和皖月一樣大的時候就和阿蘭失散了,所以,從那時候開始阿蘭凡是看到那麼大的女孩時,都會有一種親切感,就會不由自主的和她談得來。
“好開始啦。”三啃豬開始進行骨骼回位手術。
………回憶結束…
“呵呵,你知道嗎,就因為你那一坐,我在做手術的時候就有多痛嗎?”皖月握緣星的手不由的用力起來,緣星也明白了——那段經歷真的很痛苦。“之後的訓練是你無法想象的!那麼的殘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皖月的情緒波動愈來愈劇烈,手也愈握愈緊。而就在緣星痛得將要叫出來的時候,手突然放鬆了。“呵,你是不會知道的,每次訓練為了不被你們發現,都是在你們熟睡之後再出去的,又在你們醒來前回來,你們怎麼可能知道呢?讓你知道?我真是自作多情。呵呵哈哈。”皖月自嘲的笑了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有你研製的槍,光靠槍口的觸感是不會知道的吧。”
“告訴你。”皖月單手把槍上彈,緣星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把槍是世界上唯一一把,我讓阿蘭改良它之後,就得知芒思【組織代號month(月),這個組織使用時間來起代號的,但組織裡的人通常只叫英文的諧音,皖月代號year(年),組織稱之為夜】不小心把它轉手賣掉了,或許你來不知道,我會在每一把我研製的槍裡都放上追蹤器。可沒想到,這把槍的跟蹤訊號居然從我家裡傳出來了。從那時候開始,我就開始觀察家裡的每一個人,最後確定槍是在你身上。其實,大伯他們的死我在昨天就知道了,並且預感你很快就會使用到這把槍,覺得在隱瞞下去也無用了,所以,我就在你面前給你提示。我可沒想到你居然還不明白,我是不是高估你了。不過呢,我為什麼會在槍裡放跟蹤器你就不必知道了。”皖月邪惡的笑了,“因為,你很快……”
一切都要結束了
“因為,你很快……”
緣星絕望地閉上眼睛,準備接受那一槍。
皖月臉一沉,緣星倒下了。“弟弟啊弟弟,你真糊塗啊。”皖月把槍收好,轉過身就向著暗道走去。
地面上。
“晚大人,搜遍整個花園都沒有發現任何暗道!”一個黑衣男子對著陶晚說道。
“廢物!一群廢物!”陶晚一拍桌子,所有的黑衣男子都嚇了一大跳,“那個老頭子說把所有財產都交給了陶楠就一定在他那,他沒必要賭上自己唯一的孩子,繼續搜!陶楠死了,他的財產一定在那兩個小鬼手裡,他們除了躲暗道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何況身上攜帶著整個陶氏的錢,走到哪就一定會被人知道!陶楠才不會冒這個險!快去搜!”
“是!”所有黑衣人都準備走出這個房間再次搜尋暗道時,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來,說:“晚大人,找到了,但是……”
“但是什麼!”陶晚火氣又上來了。
那個人繼續說:“但是,有密碼鎖,打不開。”
“笨蛋,用炸藥炸!”
“炸過了,沒有用。”
“廢物,帶我去。”
“是。”
陶晚隨著那人走到了那片荊棘叢前,那人轉過身,對陶晚說:“晚大人,暗門就在裡面。”
“那你們為什麼不開路!”陶晚怒斥那人,那人巍巍地說:“是,大人。”
‘陶楠,你居然